“可是什么,我不累,再说年纪大了手都要糙的。”
洛洛故作羞涩地说:“等我七老八十了,手都成磨刀石了。”
“那也是最好的磨刀石。”
梅无过将小手放到自己腋下,两手伸向洛洛的胳肢窝,逗得小人儿咯咯笑。
两人玩了一阵,直到都有些累了。
洛洛站着一旁给梅无过捶肩,时不时地拨弄头发使其快点干爽,依稀记得自己初来乍到,梅无过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如今,就让自己来照顾他吧,两人还需相扶相持过完这一生。
前世的记忆依稀犹在,李哥哥也许已经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自己也将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幸福。
洛洛刚开始时还不习惯这里,经过这许多的相处,两人已经相知,希望以后还会永远的相守下去,永远。
梅无过闭着眼睛享受着软软糯糯的小手敲在自己肩头的舒适感,这一天的劳累似乎都烟消云散,心也变得宁静了。
这让他有家的感觉,原来这就是家的感觉,自己虽然没有父爱母爱,但是老天让自己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爱,这是种介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一种爱。
它比爱情更炽热,它比亲情更浓烈。
不能就这样活着,要往上爬,要给小丫头最好的生活,梅无过在心里暗暗想。
次日,暮钟响起,换了便装的梅无过走出衙门,直奔元北城的红灯区——西街满翠楼。
六分体面七分潇洒八分英气九分不羁十分坏坏的梅无过被引到包厢,点了从王五口中得知两人那天点的姑娘的名字后,便喝起酒来。
珠帘撩动,脆声响起,一个身姿婀娜的美人抱琴进来,直奔梅无过。
“公子可是第一次来,奴家翠巧以前没见过您呢。”
这名叫翠巧的女子娇滴滴地说,手已隔着衣衫游走在梅无过胸肌上。
“我也没见过你,新来的雏儿?”
梅无过轻轻将翠巧的手拿下来,坏笑一声说。
没办法,来这里的男人如果不坏,那就是别有企图,别有企图的人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所以梅无过忍着敷衍着。
“公子坏,叫人家怎么说呢。
说是雏儿,你嫌人家不解风情,不是雏儿,你嫌人家人老珠黄。”
翠巧说着说着又要往上凑。
梅无过忙说:“雏不雏的先不管,弹俩曲儿给爷听听,弹得好了有赏。”
“公子可不能诓奴家哦。”
翠巧听到有赏一偏美人目,扭着腰身走到不远处一把椅子上,眉目含情地弹起琵琶唱起小曲,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敲打在男人的心上。
可惜,这个男人心里已装不下别的声音。
翠巧弹了一曲就要上前,又被梅无过拦下再弹一曲,梅无过闭着眼睛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拍子,脑海里现出洛洛那娇俏的面容,不禁大力勾起嘴角。
咦?有些不和谐,干,这小娘们唱起了‘十八摸’,真是大煞风景,不过,确实很好听。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梅无过可耻地想到。
“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翠巧边唱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梅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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