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黛闭着眼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宿玄:“……”
总觉得她没听进去。
他理了理被桑黛扒乱的衣服,掀开帷帐下床,顺手将帷帐挂了起来。
瞧见桑黛还闭眼缩在被子里,脸颊被他的狐尾暖的有些微红,喉口莫名干哑。
这幅样子像极了他们刚做过什么,丈夫起床收拾,妻子懒散躺在榻上,因为无力而闭目养神。
思绪越来越歪,宿玄压了一晚的火气又腾的上来,全身的燥热都涌向某处,桑黛却在此刻睁开眼。
桑黛只看见银白的尾在空中荡出好看的弧度,宿玄在她睁眼的瞬间转过身,桑黛只看到他的背影。
她坐起身,疑惑问:“宿玄,你怎么了?”
某只狐狸咬紧了后槽牙,“桑黛,不许动。”
垂看了眼,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生怕她绕过来瞧见他的失态。
昨晚她神志不清,他身体起了异样也不担心她看到,总归她记不得。
但现在不一样,他太明显了,宽袍一点都掩盖不住。
桑黛像是云端月,清冷干净,他怎敢让她瞧见自己这幅色欲熏心的样子。
他的肩膀在颤抖。
桑黛皱眉,站起身下床,伸手想要触碰他。
“宿玄,你到底怎么了?”
宿玄却躲过她的手,稳住微颤的声音,努力端出冷意:“本尊还有事,今日柳离雪会为你疗伤。”
说完匆匆离开,从始至终没让桑黛瞧见正脸。
房门打开又关上,宽阔的主殿只剩她一人。
桑黛看着一旁的枕头,那里留了两根银,鼻息中尚存他的草木香,混合着她的清香,锦枕上还有被压过的痕迹,昨夜她与他合枕而眠,他就躺在她身侧。
桑黛捏了捏眉心。
总觉得他有些奇怪,可她想不清楚自己哪里戳到了他,怎么忽然就起了脾气?
她刚刚有说什么吗?
垂手的时候,蓝影一闪而过,桑黛回过神来,看向左手腕上缠绕的缚绫。
妖王心头血凝结修为所制成的缚绫是天级的武器,即使没有认她为主,可是缚绫似乎是受了宿玄的命令,一直很听她的话,乖巧地缩小形状变成一根手绳待在她的手腕上,远看就像是个精美的装饰品,谁能想到这是一件天级的法器。
它一直默默养护她的经脉,桑黛的丹田和经脉伤的很重,全靠这根缚绫一直养护,以及宿玄时不时传送的灵力吊着。
她摸了摸那根缚绫,它欢喜地贴了贴她的指腹,颇有灵性。
桑黛轻声问:“你有名字吗?”
缚绫没有回应,想来是宿玄还未为它起名。
桑黛又笑了:“他便这般敷衍你一个天级的法器啊,那我让他为你赋个名字,可好?”
缚绫激动地在她的手腕上打转,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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