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还说什么老夫老妻的!
好嘛!
我们这才在一起多久,婚也没成,道侣证也没领,你这就厌倦了、开始嫌弃我了!
是不是?
兰泱那丫头说的没错,果然上赶着的就是凑不了长趣!”
常乐瞠目的看着拿着外裳气鼓鼓的瞪着她,瞬间红了眼圈的子斐,被他口中一连串的质问惊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前头就着养神丹和子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不过是为了转移下他的注意力,问题是怎么聊着聊着,就说到这等不着边际、莫名其妙的份上来了?
再说了,就她俩日常来说,哪有常乐嫌弃他的份儿呢?不过想归这样想,常乐嘴上答得倒是半点不含糊:“那哪能啊?我嫌弃我自个儿也不会嫌弃我们家阿斐呢!
再说我们俩之间,上赶着的那个不一直是我嘛!
天可怜见的哟,要说也该是你别嫌弃我才是呢!
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心里着急,才催着赶着的嘛?平时我可不都是听你的?阿斐你让我往东,我何时向西看过一眼呢!
那道侣证是暂时领不了不过别急,等一回去咱就弄个热热闹闹的婚宴来,你放心,到时候咱天济院有一个算一个,但凡咱能请到的,我保准他一个都漏不了的来!”
子斐前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说完脸色就紧绷起来,抿着唇用力咬着后槽牙,凤眼瞪圆了看着常乐,面上半丝气都不肯泄,可手下却紧紧抓着外裳,掩饰心下阵阵升起的恼意。
这时听到常乐这样说,她虽动不得,可看她那面上随着话语眉飞色舞的生动表情,子斐面上立马绷不住了,口中含着的气儿一松,瞪得溜圆的眼儿一弯,‘噗呲’笑出声来。
可转眼见常乐认真看着自己,心下又有些暗恼自己,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这会到底在闹腾些什么,索性就将手中紫荆地灵衣向常乐一丢!
见紫裳准准的落在常乐头顶,一点儿也看不见常乐的神情了,心中松了口气,略有了点心情,静了静心,才将丹瓶内的养神丹一气儿服下。
又把空丹瓶和方寸瓶都塞在储物囊的侧口袋内,再将衣服都搭在浴屏上,这便入了浴桶。
子斐靠在浴桶热腾腾的、带着熟悉温度的水中,不由打心底里自一声喟叹,整个紧绷过后难受跳动不止的神经和莫名烦躁的心情都平缓下来。
常乐被兜头而来的紫衣盖住视线也不管,只是用神识紧瞧着子斐脱衣、服丹、入水,看着他神情平缓且放松下来。
连忙趁势将早就引在身周自她体内炼化过一遍,十分温顺的灵气全聚到子斐那边,一时间将他整个人围在一个凝结的灵气茧中,子斐在浓郁的灵气内不过一会儿就半昏半睡过去。
常乐这才悄然松了一口气,她看着罩住自己,本来已经恢复了些许暗藏流光的紫衣又有些暗淡,如同稍微被扫去了一点浮灰,对外界放出一丝光彩的灵宝又被重灰埋入深不可见的暗地里,笑脸儿收了一瞬。
她赶忙压下心中升腾起的种种情绪,也将对子斐刚刚莫名奇妙的恼意的疑惑压在心底,现在不是纠结这些事的时候。
等在子斐身上留了一丝心神,她便将大部分注意力与神识都放于仲慕三人和消去殿中强盛的灵气压力上。
时日渐去,眨眼三个多月就过去了,偏殿内灵气压力早在五天前就完全消去,仲慕三人在不用顶着高强度的灵压。
而体内再无无时无刻不在强行挤入的灵气需要分心后,这两日前后脚的,三人身上五行循环气息相合。
一直高度注意三人情况的常乐知道,三人这是五行循环始成,前后平安入了凝成连经经脉,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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