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到了最后,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大脑随着他,浮浮沉沉。
时间恍惚过了太久,迷迷糊糊靠在他肩上,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没察觉
都不及他
再起来,已经是隔天上午。
郁妩璃坐起来,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恰好视角瞥见桌上放着的水。
因为放置在底座隔热的关系,水一直是温的。
她洗漱完,喝了一大口。
喝完,不由摊开自己手看了看,除了有点酸胀感之外,没有其他不适合的感觉。
昨晚睡前,似乎隐约还感觉他在替她轻轻擦拭着。
脑海中的回忆,不觉又被唤起,郁妩璃不由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提醒自己这种程度算什么!
她不能瑟瑟!
下楼,难得发现岑北壑在。
他叫人搬了桌椅,坐在庭院里,周边夹满了绿植和各种的花卉,微风拂过,清晨的日光照射在他的侧脸上,神色看不真切,只有他高挺的鼻梁下,绯色的薄唇格外明显。
这个时间,他居然没去公司,而是选择在家里处理公务。
要不是她所在的这个位置,正好在三楼,加上长廊处有扇玻璃天窗的缘故,怕是要等她出门的时候,才能遇见。
郁妩璃不觉多看了几眼,察觉到他投射过来的目光,四目相对,脸部瞬间充血。
突然有种难以面对的羞涩感。
廖庭及时送文件过来,放下的那刻,突然顿住,眼神瞪得极大。
因为太过吃惊,以至于短时间内视线没有移开过。
他吞咽了下口水,张唇连想说的话,皆忘的一干二净。
不怪他,老板修长无暇的颈上,多出来的印记,在这个位置他看过去实在太过显眼。
那夺目的红,毫无规则,一看就是被人,给硬生生吮吸出来的。
能接近老板的人,除了老板娘以外,谁还能有这本事。
只是这也太激烈了吧。
岑总这是苦尽甘来了吗?
还是说,听从了谢斯南的建议,改先用肉体先上?
廖庭在这里脑洞大开,又将自己憋的死死的,愣是不敢问出分毫。
他们是在外面办公不错,万一被老板娘不小心偷听去了呢!
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谭亦霖。
岑北壑面上翻着文件,实际心绪停留在楼上的“某位娇妻”
上。
楼上的电子保温系统设备,连着他的手机,所以在她喝完水,没有继续放回原位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起来了。
看她跟兔子似得逃离,不由觉得好笑。
昨晚死死抱着他,不让他离开去浴室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就跟领证那天,明明学人家勾引的手段,略显劣拙,还要故意在他面前,显示出老练的样子。
可他就是甘愿显得彻底。
人跑开,岑北壑目光掠在,从向他递文件时,就紧盯着他的人身上。
这次,他没生气,面上连半分情绪波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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