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按下心中忧虑,云眠跟着崔叶兰匆匆赶到正厅。
掌事公公等得已有些不耐,见人终于齐了,才不紧不慢地宣读圣旨。
如云眠所料,这道深夜飞来云府的圣旨无关赐婚,而是要他们全家即刻进宫面圣。
云家坐落在西京城的繁华地段,就在皇城根下,云府马车跟在宣旨掌事的车马后行了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宫门口。
下了车,又换步行,穿过大半个皇宫,终于到了紫宸殿。
云眠虽也来过皇宫几回,可从未进得过紫宸殿,虽是好奇,一路却低眉垂眼,不敢乱看。
步入宫殿,灯火通明,没有一人说话,却能感觉到有道视线朝着他们沉沉压过来。
云眠整个心都变得沉甸甸的,她随着阿耶阿娘一道俯身下拜。
良久,久到云眠的膝盖都要跪麻了,上面才有道威严的声音缓缓飘下:“平身吧!”
燕钊的视线在云眠面上略转了转,眯了眯眼,这才看向云中鹤:“阿兄近前来,咱们兄弟二人许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这一句“阿兄”
着实把云中鹤吓了一跳,又慌忙跪了下去:“圣人折煞老臣了!”
见他这般惶恐,燕钊笑笑:“阿兄何必这般呢?想昔日你我同在灵州长大,同吃同睡,那是旁人比不了的情分。
且幼时朕的功夫和课业还是由阿兄教导的呢!”
“老臣惶恐!”
云中鹤全然没有在家时那副果断暴躁的脾性,对着皇帝,都快要把脊梁骨折进尘埃里。
燕钊手中茶盏啪嗒一声置在案上,将殿中众人惊了一跳。
“是以,朕便将长兄的儿子当成自己的来养,让他陪在旻儿身边,盼他们也能有我们那般的情谊。
果真,云翊没辜负朕的期望啊!”
说及此,燕钊却忽地话锋一转:“今日朕听闻,云翊仗着自己太子詹事的身份私下殴打当今状元郎,事后还让太子替他遮掩……”
他的话轻飘飘的,可一落下,便似惊雷炸响在几人耳畔。
云眠整个人都僵住。
怎会?她阿兄向来光风霁月,怎会行如此鲁莽之事?忽想起及笄宴上所生的事,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云中鹤当然不相信儿子会这般莽撞无礼,可对着圣人,他只会惶恐地一拜再拜,口称恕罪云云,没有半点要分辩的意思。
瞧着他依旧这幅软骨头,燕钊心里的怒火才稍平了平。
他可以容忍底下人滥用权利,可以容忍他们中饱私囊,但他唯一不能忍的,便是任何对他权利的威胁存在。
是以,他才选了最为中庸敦厚的燕怀旻做了太子,才会将成年的皇子远远地打到封地去。
皇家骨血,谁不是踩着累累白骨登上至尊之巅,他更是如此,因而,他不能容忍任何威胁的存在。
可就在刚刚,他站在儿子殿门前——
他那好儿子说:“这等事,孤帮你瞒下也就罢了,若是让父皇知道可如何是好?”
“我也是一时没忍住,圣人怎会点了这样的人做状元!”
是那云家长子的声音。
“父皇做事,向来是不喜旁人置喙的。
说起来,今日是你小妹及笄,孤都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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