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赢想都没想马上往回走,“没有别的消息吗?”
“没有,牢房里都是右神使的人,没有其他消息。”
监狱中,玲玲犹如只奄奄一息的老羊,被饿狼撕咬啃食内脏后,只剩一副躯壳倒在地上,她的嘴、下巴、脖子上都是鲜血,凝固的血渍又干裂成红褐色的渣渣,粘在满是灰尘的颈纹中。
姜赢见状,瞳孔微微放大,将手电从那无神的眼球上偏离,在她头边缓缓蹲下去,却不说话。
玲玲似乎用尽全身力气将头凑近姜赢腿前,气若游丝地说道:“帮我活下去,我告诉你吴奇的秘密。”
姜赢的指尖垂下,在她的老树皮般的脸颊上画圈,“现在说这些会不会晚了点儿?”
“晚不怕,有用就行。”
“你想要什么?”
“我帮你保密,帮你扳倒吴奇,我要活着,我要出去,我现在就要出去!”
姜赢站起身,擦擦手,后退两步,又将手电照在她的脸上,“给我一个理由。”
玲玲强忍着没闭眼,泪水从眼角流到鼻子上,让干涸的血迹再度流淌,“我知道她的目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现在应该很讨大祭司的欢心,甚至隐隐要过你了,是不是?”
“她来告诉你的?又想筹划什么行动?你跟她一人一个说辞到底要干什么?”
“世界上除了奉神派跟科学派,独行者也建立起一个第三方的组织,吴奇的目的是得到大祭司的欢心并将大祭司带出去,到时候他们就能用手段知道其余奉神派部落的存在,然后将自己的人手逐一安插其中,掌握话语权,最终彻底削弱乃至废除奉神派。
我现在就要出去,后面的话到审讯室我再说给你听,在这里我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我要看医生。”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姜赢低声威胁后把人扶着带牢狱。
玲玲卸掉枷锁,洗完热水澡,又被带去生产楼刘大夫那里扎针缓解身体上的不适,甚至折腾好一圈才坐在审讯室里。
“现在可以说了?”
姜赢的耐心在一次次要求下消耗殆尽。
“你把我从右神使的地方带出来,现在又干着右神使的活,怎么她不在?”
玲玲坐在椅子上,感受手肘跟膝关节做完针灸和推拿后的感觉,努力活动着。
“有些事不能让她知道,你说的话我会挑有用的部分转达。
我们还是跳过废话的部分,如果快一些,等她跟大祭司中午回来之后我们就能把人抓了。
对你来说当天的仇,当天就能报。”
“行,那我们开始吧。”
玲玲两只手交叉按摩,稍微思索片刻组织好语言,“吴奇的目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肯定想问上次我们逃跑事情的始末,其实是我跟陈心也都被她骗了。
吴奇起初装作三个人联手出逃的模样帮我们,事之前又说为了以防万一,连失败后的应对措施都做好了,谁说什么,怎么说都安排明白。
我因为不清楚大祭司的能力,失败无可厚非,可陈心那里彻头彻尾都是一场算计。
当初确实陈心放火,我出走,吴奇偷羊,但我出走后她并不想陈心离开,因为陈心一旦成功,她就没办法立功,没办法站在众人眼前,没办法吸引大祭司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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