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一愣,挑眉看他:“在这儿等着我呢?”
时倾久捧着碗乖乖看他,“你说吧。”
江辞把脸凑过去,说道:“你亲我一口。”
吧唧,巨大的一声,时倾久在江辞脸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嘿嘿……”
江辞十分满足,喂了时倾久一口小黄瓜说道:“我一开始以为曲夷和鱼尾走的是一条路,但是他引着我们破坏围剿了梁溪山,而且他用钥匙和我打赌,你不觉得奇怪吗?”
时倾久早把勺子撇一边了,正呼噜呼噜的趴碗边喝粥,闻言捧着碗看向他,嘴里继续呼噜呼噜。
江辞觉得可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继续道:“他说即使他死了,也不能影响什么,而且如果钥匙和胚胎都不是关键的话,那什么是关键?”
“那就只剩下了被换了命数的那些人,昨天闫朗给我打电话也是因为我从梁溪山回来后拜托他查了一些事情。
那些被换了明书的人,并不是‘坏’换‘好’,而是他把所有坏的人,坏的事都集中到了一起。”
时倾久此时也猜到了,放下喝空的粥碗接着说道:“他借着鱼尾给自己打掩护,篡改了往生部的记录,我们都以为他是帮鱼尾打掩护,但事实上他把‘好’的命数都换成了‘坏’的,但是在往生部记录上记成了‘坏’的换成‘好’的,一旦这个‘坏’聚集到一定程度,就会影响大千世界的运行轨迹。
就如同当年上天降下天雷毁了飘渺之地一样,等人界的恶达到一定的程度,为了平衡这种恶,最快捷的办法就是毁掉。”
可想而知,此时原本是‘好’的聚集被误会成为‘坏’的聚集,天雷一旦降下,这个时候大错就会铸成。
这就是鱼尾最开始说的,曲夷想要老天给他‘认错’的正确的解释。
曲夷找胚胎也只是其中的一道保险而已,为了引来天雷的一道保险。
时倾久擦擦手,觉得还是不太干净,就想下床去洗漱,他一边找衣服一边说:“如果胚胎只是他的一道保险,那么他的‘恶’到底在哪里,就往生部篡改的那些记录远远不够。”
江辞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现在也在担心曲夷暗地里到底搞了什么幺蛾子。
找了半天衣服没找到,他干脆也不找了,掀开被子就那么下了地。
江辞眼前白光一晃,眼神黏在对方身上就扯不下来了。
时倾久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在他进卫生间前回头冲江辞吐了吐舌头,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上了锁。
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刚刚开荤的小小辞成功抬起了头。
江辞把头往被子里一杵哀叹一声,然后心里嘀咕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等小小辞冷静下去,江辞出门去取今早叫人买来的新衣服,早晨怕打扰时倾久休息,他就叫人放去了前台。
等时倾久出来,江辞已经把衣服放好,拿着吹风机等他了。
江辞先把手机递给他看,说道:“手链的终稿出来了,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们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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