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纶毛发皆竖:“休想骗我!
你必是用了障眼法,否则祂怎么会叫你的名字?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陶圣望道:你很害怕吗?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这事说来也是桩举世罕见的惨案,可惜我懒得与你讲明白,你只须知道,你和景禹是什么关系,我和祂就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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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稷官惊骇:“你们是兄弟?”
景纶不假思索道:“裴兄,不要上他的当,他胡说罢了。
这世上哪有做神的和做人的能当兄弟?他必是因为乱用邪法,已经失心疯了!”
江濯暗道:这事听着像是疯话,可是陶圣望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莫非其中还有隐情?
陶圣望说:“你们信或不信,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看现在月色正好,还是趁早上路吧!”
死尸已围至门前,景纶见势不妙,先将门踹上,画出一道封山咒:“去!”
那门板微震,登时亮出金光,表明符咒已成,可以抵挡片刻。
陶圣望道:“你们以为躲在门里,就能逃过一劫?景纶,你犯傻的样子,跟景禹也没什么差别。”
说完,那门板“嘭”
地一下,居然破开了!
为首的鬼师最凶悍,徒手掀起门板,对着里面的两个人一阵猛拍。
景纶连避数下,正要施咒,忽听头顶“哗啦啦”
地落下无数张纸钱。
“我还没死!”
景纶怒形于色,“你现在就敢撒纸钱?真是个狗东西!”
白衣稷官说:“不好,景兄,这纸钱上有符咒。”
景纶劈手抓了几张,拿到眼前一看,不禁火冒三丈:“好歹毒,竟然算计到了这种地步!”
这些纸钱上都画了消灵符,因此一落到他们肩头脚旁,就让他们灵能萎靡、气力混乱,即使还能施出咒诀,效果也大大消减,不如平常。
景纶说:“陶圣望,有种你就出来,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真叫人不齿!”
他的激将法若放在平时,确有几分作用,可惜碰上陶圣望,就是小巫见大巫,一点用也没有。
任凭他怎么喊叫,陶圣望都不再回答,似乎已经离开了。
景纶没了咒诀傍身,黑雾也只能调出些许。
眼看死尸都冲了进来,再打下去,只有被撕碎的份,便拽着白衣稷官往后退:“他必定还藏在府内,我们往里走!”
只是他二人刚转过身,通向里面的门就关上了。
这下进退维谷,真真是落入了绝境!
景纶破口大骂:“好不孝的孙子,连你爷爷的路也敢堵!
他妈的,待我出去,非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你个臭瘪三、贱杂|种,早该让司主把你杀了,吊在王山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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