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收回手,想从男人怀里抽离,却被他反手扣住,压得死死的。
林多言想抬头,现毫无空间,她完全被锁死在男人怀里,越是挣扎越被抱紧。
耳朵紧贴着他的心房,心跳噗通噗通,节奏清晰。
昨晚倒下后的记忆只剩下一些残存的碎片。
酒局散场离开的时候,她跟膏药似的粘在男人身上,嘴里说着已经付过钱,必须送到家的话。
没想到第一次跟男人过夜,居然是自掏腰包付费的。
她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分明是昨天晚上男人穿的那件,而他的上半身却赤|裸着。
林多言觉得有点偏头痛,不知道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不记得的。
昨晚她模糊着进包厢之前,这个男人就站在门口,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什么,看到他的脸,他的眼神落向她的时候,如在夜里坠入心间的雨滴,惹得她心底有阵阵涟漪。
那一刻,她竟然有细碎的心动感。
真的,她这辈子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顾不得那么多,林多言借着酒劲把他拉进了包厢门。
他昨夜应该用她的沐浴露洗过澡,身上有栀子花的味道。
男人的眼神在她的记忆里回闪。
只这样,林多言的脸已经起了红晕。
此刻她生平第一次,对要不要继续一项花钱的服务那么纠结。
最终理性打败肉身,她再次尝试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喂,醒醒。”
男人总算松了些手,她得以从床上起来。
分手当天就跟别的男人睡了,算是渣女吗?
念头一闪而过,她立刻摇头否认了内心对自己的质疑。
林多言可是被甩的那个,花钱买男人怎么了?又不是白嫖。
她找了一身衣服去卫生间换好,出来拉开窗帘,把男人的衣服扔到他枕头边,强装镇定:“喂,醒醒,服务结束,你可以走了。”
男人被光刺得捞起边上的枕头捂住了头。
他的声音慵懒:“还没睡够。”
林多言看他把枕头这么紧地贴在脸上,冲过扯过枕头,拽他的胳膊,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体重的差异注定了行为失败,她反倒差点又被拉回去。
实在没办法叫醒一个沉睡的人,她挣扎着起身,干脆去拖了根椅子过来,连屋子里的蓝牙音响放起凤凰传奇。
这招果然奏效,男人很快就醒了过来,揉着头坐直身子。
就是……
裸露的上半身被窗外的光照得熠熠生光。
林多言咽下一口口水,警告:“把衣服穿上。”
男人看一眼她,嘴角上钩,顺手拿枕头边的衣服穿上。
说真的,套头下去看到他整个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的时候,画面就像自带柔光和慢动作。
林多言抱着已经付费过的态度,看得仔细,一秒也没放过。
她走到床边,双手环抱看他,有教导主任催学生去晨跑的严厉感。
其实内心却在打鼓,害怕得要死,压根不想再去考究,那件衣服到底是怎么乾坤大挪移到她身上的,假装一切都没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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