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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她在努力把泪往憋，可实在绷，她从小声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什？到底什要对？”

“什？”

“做错了什？什……什样事会生在身上？什……”

她迫切寻求个泄口，攥成拳手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捶着他口，疯了一般对他又挠又咬。

他完全一副逆顺受模样，任由她捶打自己。

捶打间被子滑到了地上，几番推扯，周遭一切一下变得很混乱。

他哭着抱了她，而她也将他推开。

隔衣体温让她短暂抓了一丝温暖，她顺势把泪脸藏进了他腔间。

誓要把一所受所屈辱都宣泄出一般，与他相拥而泣，哭得声嘶力竭，喉咙沙哑。

他把她抱得很紧，睛埋在了她肩上，泪了她衣衫。

恍惚间，她好似听到他在与她说话。

“听着，骆觉溪，你听着，你听说……”

他紧紧抱着她，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她背，另一只手扣了她脑勺，将她整个囫囵进了自己怀中。

他像担心会吓到她，贴着她耳，话音很低：“嘘——你听说。”

“那些弄哭你，一个都会放过。”

“管什代价。”

“你信。”

阁楼里透风，烟味很重。

骆觉溪被呛到了，咳了几声，昏沉意识逐渐转醒。

她迷迷糊糊睁了一下，头疼欲裂。

扶额皱眉，瞥见个影一动动地坐在边。

林虚舟。

他正望着昨夜被钉在窗上木板呆，手中烟燃尽了都能现。

前一晚几时睡着，她了具体印象。

此刻只感觉浑身酸痛，一点劲都。

她费力从上撑坐起，身下松动板出一阵吱嘎吱嘎噪响声。

林虚舟闻声头，看向了她。

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他捻了手中烟：“醒了。”

“嗯。”

她心在焉地应了一声，目光转向了边一地烟头。

也知他昨夜到底了多少烟。

“几点了？”

她问。

话出口，她才现自己嗓子哑了。

见她脸好，林虚舟伸手探了探她额温。

确认她烧，他才起身走去门边，拿了扫把和簸箕，将散落一地烟头清扫干净。

“给你请过假了，你可以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