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宁以为自己听错了,肉什么?!
程宁感觉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被人如此惊天动地的一个天雷砸的说不出话来,偏偏她还无法反驳。
卫宴洲怎么会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不用急着拒绝,反正不管你押还是不押,这债都逃不过,还不如赌一赌,挣一点银票。”
程宁听过威胁人的,没听过威胁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她脸色都气青了,咬着牙问:“现在逼人借钱是这个路数了?不会陛下还要找我收利息吧?”
“有道理。”
有你爹!
要是从前在军中,程宁脱口就是一句爆栗了。
现在她只能站在原地气的发抖。
卫宴洲似乎就爱欣赏她这这副被逼急了想跳脚,又只能忍着的神情。
“但是没准你押了朕,朕赢了,就是平局,那就不叫还了。”
他说的很清楚了,一定要押,押了就得还。
程宁只有押在他身上,他赢了,那就不叫借了。
但是程宁有自己的想法。
不叫还叫什么,叫琴瑟和鸣是吧?
她信了卫宴洲的邪,这人不就是故意逼她么?
行啊,赌。
她扬手一指,指尖冲着傅佑廷:“臣妾押一千两,傅将军夺魁。”
万籁寂静。
虽然方才皇帝和熹妃说的什么没人听得清楚,但是从表情来看,是皇帝陛下在单方面在气熹妃。
熹妃脸色都是青的。
但是现在,她短短一句话,皇帝陛下的脸色又青了。
“程宁?”
傅佑廷也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虽然他在参赛列队内,可是他向来对争这种输赢没有什么兴趣。
程宁怎么突然押他。
一边的南熵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傅将军,任重道远啊。”
谁都知道今天这个比赛不好赢。
毕竟卫宴洲都亲自下场了,试问谁敢赢皇帝?
谢轻漪倒是在一旁轻轻笑了起来:“熹妃姐姐押傅将军,那臣妾也押一个好了,就押陛下,好不好?”
她说好不好的时候,神情专注地看着卫宴洲。
柔情似水,又全然的信任崇拜。
卫宴洲没想到程宁竟然这么不是好歹。
押傅佑廷?
好啊,他就要程宁知道什么叫惹怒他没有好下场。
“好,朕定然不让惠嫔失望。”
“陛下,”
谢轻漪又期期艾艾地提了个要求:“臣妾还有一事相求,臣妾也曾学过骑射,不知可否与陛下一起上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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