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球毫无防备地击了一下,泽苛无奈地挽起手臂:“不用反复强调,我已经清楚的知道啦。”
第三日,绿色的诗人截住了在餐馆里用餐的三人。
“这可不行!
我观察你们两天了!”
他拖起泽苛大声抱怨,“风花节是属于自由与爱情的节日!
不是让老年人来悠闲度假的!”
“你们三个,未免也太稳重了吧!”
“我确实是老年人。”
帝君不慌不忙地咽下茶水。
“我也是啊。”
亘古的龙王懒散地靠在椅子上。
“我也是。”
孩童模样的泽苛也如此附和。
“不,唯有你不是吧!”
巴巴托斯犀利地反驳,一把拉住那用斗篷盖住尾巴的娃娃:“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
小龙尊茫然地被吟游诗人拖走了。
“额啊不去拦一下吗,摩拉克斯。”
赤瞳的龙王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我记得你看他不是看得挺严的吗?”
“嗯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我当然会小心地看住他,只是”
摩拉克斯难得不顾形象地将双肘都抬上了桌子,身子微微向前倾和若陀耳语:
“这地方也过于太平了些,我们这两天在附近能找出的最大的威胁也不过是几个大型水史莱姆罢了”
“那我相信泽苛会用那条短尾巴把它们抽得如同陀螺般旋转的。”
见泽苛被风神领走,若陀也动了别的心思:“既然有人自愿帮我们带孩子,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去一些成年人独享的地方去玩玩?”
“不无不可”
风神巴巴托斯径直拉住孩童的手,不顾挣扎地将他拖入人群中去。
“我们要干什么去?喂!”
“当然是要带你领受风花节的真谛——自由与爱情!”
少年诗人跑得极快,带着小龙尊极地冲过了街头巷尾,一丝灵巧的风钻入泽苛的脖领,悄无声息地解开了那小斗篷的绳结,那用来掩盖尾巴的布料就无声
无息地脱落了。
“!”
阳光照耀在小龙尊的白尾上,反出温润的白光。
“等等!
我的斗篷!”
泽苛想回头捡起那块斗篷,但巴巴托斯不愿停下脚步。
“我的身份会暴露的!”
但诗人不管不顾,拉着孩童的手大步向前。
“有什么关系!”
风擦过持明尖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