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林暖一觉睡到了十点。
昨晚被慕羽霆突然发来的信息气得不行,多睡会补补神。
反正没有工作,也找不到工作,暖现在有大把的时间。
她盯着花板发呆,有人世界上最宝贵的就是时间,时间贵如金。
暖真想找到这句话的人,问问他时间到底有多贵,
谁买?
她想卖一点。
发了一会儿呆,她慵懒地从床上坐起来,摸出枕边的手机,两手夹住,放于额头,神神叨叨地碎碎念,“老保佑,老保佑!”
满怀希望地登录邮箱,空空如也……
这几在网上投的简历,没有收到回复。
在招聘会现场投的简历,也没接到任何电话通知。
她苦笑,已经习惯了这种失望。
“唉……要我亡,我不得不亡啊……”
无人诉苦,她只能自己调侃自己,解解闷。
还没毕业就失业。
知道这样的日子要熬到什么时候。
看着空荡荡的宿舍,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要啥没啥,没有比我更惨的人了吧。
好在宿舍现在还让住,等到毕业时,她就真的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了。
总不能再搬去慕羽霆的别墅吧?
绝不,好马不吃回头草,她昨才跟他吹过牛,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看笑话。
再,孤男寡女,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住一起太不方便。
何去何从?
越想头越大,刚从床上坐起来的她,干脆又躺下了,被子一拉,把头整个蒙住,暂时与这世界隔绝,只露出两只白皙的脚丫与空气亲密接触。
“咚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仔细听,刚开始平和的敲门声,越来越急躁。
读了四年大学,都有经验了,一听这“婉转”
的旋律就知道是宿管阿姨。
而且还是那个比较凶的“冷血张”
,一个短发、戴着金丝眼镜、喜欢穿西装的微胖女人。
之所以喊她冷血张,顾名思义,这人没有人情味,长着一副扑克脸,从没有见她笑过,好像所有人都欠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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