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一周吗?”
盛予骄歪了歪脑袋,捏捏他的手。
“提前了几天,收到消息立马就赶回来了。”
单凛坐上床边,让他的头靠着,趁机撩开被子和那层薄薄的睡袍,检查他身体是否有伤。
盛予骄握住他作乱的手指,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
“什么事都没有,我不仅是个成年人,而且是已经养育过三个孩子的成年男人,只有你眼里还一直把我当作小屁孩。”
“太胡闹了。”
单凛对他的行径作出如此评价。
盛予骄把脸埋进他怀里,并未反驳,男人便长舒一口气,伸出手指抚摸他的头。
指腹的温凉,透过皮肤传入颅脑,从头顶滑到脖颈,叫apha舒服地眯了眯眼,一阵过电似的酥麻。
单凛不喜欢猫猫狗狗,但这样撸毛的动作却十分娴熟。
“我才刚离开几天,就生这种事,看来还是施行老策略比较好。”
他现在完全不认可盛予骄口中所说的事业和工作,要是能把他拴在身边,一天二十四小时,每一秒都能看到是最好不过。
“哎呀,都说了没事,我已经处理好了啊,生活怎么可能一帆风顺呢。”
“我要给你一帆风顺,在婚礼的誓词上,我承诺过。”
男人猛地垂下头,目光与之对视,灼热而真挚。
盛予骄躺在他大腿上,微微仰头望着他,喉头微滚,鼻尖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互相的信息素早就搅在一起。
“可你也承诺过让我快乐,不是吗?我如今才真的快乐。”
“不。”
单凛闭上双眼,额头与他的相碰、相贴:
“你在害怕。”
话音落地,盛予骄握着他的胳膊,不由得一颤。
他自认为藏得很深的情绪,却在单凛面前无处遁形。
“你没有见过那种肮脏的东西,那些失去理智的瘾君子是不可控的。”
盛予骄松开他的胳膊,手臂慢慢攀上他的脖子,用力将男人的脸靠得自己更近,完全变成了拥抱的姿势,五官几乎都掩在他的颈窝里。
单凛的手掌覆在他后背,小心翼翼地拍了拍: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时间找我,忘了吗?”
怀里的人摇了摇脑袋。
单凛有的时候其实感觉到很挫败,他的洗脑持续了这么多年,还是偶尔会失效。
在他眼里,盛予骄变成了一个不确定因素,唯有自己全方位无死角地亲自监控,才能放心。
所以他越来越迫切地逼迫老大老二独当一面,他才能理所当然地退居幕后,对盛予骄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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