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出去之前,反转了桌面上的沙漏,没一会儿,外头就传来了惊堂木的声音。
赵清音拉着姜怀月,走到帘子前,小心翼翼的掀开一个角。
内堂里,挤满了人,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很是拥挤。
赵清音光是看着就有些头皮发麻:“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姜怀月目光微沉,然后低声说道:“那都是被迫害女子的家属,这才来了一半不到!”
赵清音脸色微变,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怀月透着一点点的缝隙,看着堂内,虽然庭审的是赵辰溪,但是堂下坐着的是姜夫人和季鹤轩。
一个代表民,一个代表女子。
“肃静!”
本就肃穆的内堂,瞬间变得更加安静。
没一会儿,王春德就押着犯人上了堂。
原本安静的内堂,忽然就变得嘈杂,唾骂声,哭泣声,不绝于耳。
姜怀月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会想起那位夫人来认尸时的样子,心口总是觉得有些窒息。
赵辰溪并没有阻止众人的责骂,而是默默的等待着,这些人,需要一个宣泄的方式。
大约过了一刻钟,所有人逐渐冷静下来,一直到这个时候,坐在角落里的姜夫人,忽然站了起来:“我知道,大家都恨不得现在就能杀了他,但是我希望大家给我们一个机会,换诸位的女儿一个公道!”
姜夫人作为大周唯一一个上战场的女子,在百姓之中颇有威望,她话音一落,方才还零零散散的哭声,戛然而止。
赵清音听到外头没什么声音了,便凑过头来看看。
只见那几个案犯,已经被打的体无完肤,如今庭审的时候,也几乎是趴在地上的,尤其是秋林,失去恐怖妆容的他,现在就是一个看起来十分羸弱的少年郎,他跪伏在地上,眼底满是怨毒。
“我十岁就被阉割,那个时候的我就已经死了,他们还能完完整整的活到十四岁,我已经很仁慈了!”
秋林死死得盯着用烙铁烫坏他下体的季鹤轩,“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我能活下来,他们却活不下来,这就是他们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
季鹤轩撑着头,指腹轻轻的摩擦着额头,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堂下的秋林,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杀气。
赵辰溪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之一,目光冷峻:“你出生贫寒,为娼妓所生,十岁被暗坊阉割,实属不幸,可这并不是你伤害弱小的理由,你因为自己弱小而无法反抗强权,你无法逃脱,便将心中的怨怼化作利刃,恶狠狠的刺向了旁人!”
“这就是她们本就应得的下场!”
秋林放声大笑。
旁听的家属被激怒,随手拿起手边能拿的一切东西,砸了过去。
“这个人真是疯了!”
赵清音满脸的不可思议,“自己深陷囫囵,不得其解,却要拉旁人下水,简直天生恶种!”
“报复天下罢了!”
姜怀月目光微敛,“自己所困数十年,不曾有人为他搭一把手,她一直都是在被欺压的世界里长大的,以至于,他的世界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
赵清音忍不住看向姜怀月:“你觉得他是个可怜人?”
“他是个可怜人,但也是个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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