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那东西又在肩膀处扫了扫,不知道靳延是不是故意的,不停在肩膀和锁骨两处扫个不停,冰冷又刺激,她瑟缩着肩膀逃开,不出意外又被靳延扣住,这次他声音冷静许多,还有些教训的意味,“问你话呢,怕不怕?”
桑涴:“怕,你让我解开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也受着,”
靳延冷酷无情,一点儿都不带心软的,“让你长长记性,别以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傻不拉几的,谁能傻的过她。
靳延睨她一眼,羽毛尖儿掉了个头,用木头那端敲了下桑涴的脑袋,冷着声:“今天要不是跟我一起,跟别人,你骨头渣子都不剩。”
桑涴被他说得糊里糊涂,还没说话,那东西从她脖子那儿离开了。
终于好心放过她了。
高兴的情绪还没升起两秒,她手里拽住的靳延衣服扑了个空,又是一阵细碎的声音,隐约听见靳延拨弄了几下裤腿,眼前的黑影从高到低,他半蹲在她面前。
这个姿势,桑涴坐着,靳延蹲着,她俯视着他。
可后背有些凉,靳延冷着脸的时候,那股乖戾和上位者的侵略气息,藏不住,就像锋利的刀刃,锋芒毕露。
桑涴叫了声他的名字。
今晚她都不知道叫了多少声靳延了,比她这一周叫的都多。
靳延半蹲着,胳膊撑在膝盖上,唇角抿着笑意,打量着又慌又怂的桑涴,真挺像那趴趴狗的。
他就意思意思,给人长个记性,没打算真跟她动真格的,回头真把人吓着了,得不偿失,还得他哄。
靳延收了那羽毛尖儿,他好奇地在掌心里掂几下,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干什么用的,还挺有趣。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被人踹了一脚。
靳延:“……”
桑涴也没想到自己扑腾一下,真把人踹着了,她静默几秒,“对不起,我看不见。”
“报复我?”
“真没有。”
“你就有,”
靳延恶人先告状,懒洋洋地给她扣帽子,“正好看不见随便踢,踢了说句看不见,我也拿你没辙是不是?”
桑涴咬牙:“我没有。”
她就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
她又蹬了几下腿,还真老老实实地打算给他演示一番,说真不是故意的,腿刚抬起来,脚踝被握住。
怪不得都说男人和女人区别很大,桑涴第一次被人圈住脚踝,滚烫温热的掌心牢牢攥着,力量悬殊,她蹬都蹬不开。
靳延:“别动。”
桑涴没动了,她的鞋被靳延脱了,光光的脚底板朝天,脚指头没安全感地蜷缩在一起。
她害怕地缩腿,靳延倒是笑得不行,混球似的拿着羽毛尖儿挠她痒痒,狠了心要给她教训,羽毛尖尖在她脚底板闹个不停,桑涴最怕痒,又怕又笑,用力地挣扎好几下。
“别这样,我怕痒,你放开。”
“靳延,我求你了。”
靳延抿着唇笑,咳嗽几下,装的冷淡,“求什么求,真要到了那种危险时候,你求人家,人家越不放过你。”
桑涴跟他讲道理:“那我自己跑。”
“跑?”
靳延散漫,“我还没绑着你呢你都跑不了,跑个八百米都连喘带骂的吧。”
桑涴脸一红,她大学每次体测八百米的时候,真的是连喘带骂。
她那一身好脾气,在体测的时候消失的精光。
突然,那羽毛尖儿从脚底板滑到大腿,桑涴猛地怔住,大脑宕机,溢出一声哭腔,“靳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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