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白河想的并无错。
他们横渡迷妄海，若非赑兮帮忙，恐怕现在还在那里打转转呢，既然路这么难走，那余崖岛的骷髅怎么可能跟来？
凌越也没答话，她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那东西是怎么跟来的，而且，她也无法确定，昨夜见到的骷髅到底是不是枯骨大军的一员。
“哪只？”
白河又咬了一口饼子，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凌越有些吃惊的瞪大眼睛看向白河。
若是可以，她真想一饼子抽死面前的这家伙。
哪只？这么丧心病狂的问题他也能问的出来？
她哪知道具体是哪只。
那枯骨大军中，但凡是人形骷髅，或高或矮，都长得一个模样，她哪分得出来。
凌越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的回答道：“不知道，速度太快，只看虚影一晃而过。”
“一个虚影？骷髅的虚影？昨夜那么大的风，你连虚影都能看清，还真是厉害。”
白河砸了砸嘴，不由的叹了一句。
他昨天除了雪花，可啥都没看着。
对于凌越，是打心眼儿里佩服。
“我有师父。”
凌越并未正面回答，而是冷不丁抛出这么一句。
师父……的确。
现在帝江才是她最大的依仗，否则按照昨天那情形，她早就拉着白河一溜烟儿跑了，还查什么查，有命查才是最重要的。
“有师父……哎……有师父的人惹不起啊……”
白河怪腔怪调儿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