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已经不再相信他的歉意了。
“别再说抱歉了,别说了。”
范闲神色疲惫地说:“我不想再听到你的道歉,洛九,我要你一句承诺,从今往后,你不要再杀人了,行吗?”
他眼中甚至有一丝哀求,他不愿他最好的朋友在歧途上越走越远,最终两人只得分道扬镳。
洛九看到这样神色疲惫眼眶微红的范闲,心中一软,差点就开口应了。
可是,可是,皇宫门口他为范闲失了选择,牛栏街上他为范闲失了方寸,鉴查院前他为范闲甚至失了决断!
不知何时起,范闲的份量愈来愈重,而他的底线一退再退,那个推翘勇,矜豪纵,鲜衣怒马,肆意张狂的洛九,已经如一道青烟一般消失不见了。
而这一次,如果他应了范闲,这承诺将会让他从此束手束脚,如同永生带上镣铐。
洛九闭上了眼:“不行。”
范闲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使劲握了握拳。
良久才艰难地道:“那或许将你关在鉴查院里才是正确的选择,总好过,有一天,我亲手抓你。”
他转身大步而出。
洛九未曾挽留。
司理理在旁边已经看傻了。
她不明白这两个男人怎么凑在一起能这么幼稚。
范公子明明担心洛大人到心急如焚,匆匆赶来,却开口就是充满偏见的指责。
而洛大人,他明明有苦衷却一句不提,明明身遭酷刑却偏不示弱。
在这种危急关头,本该坦诚交流,携手面对,可两位提司大人非要偏题十里,三句谈崩。
要司理理说,这两个人的沟通能力甚至不如自己年幼的弟弟。
她想了想,激将道:“理理没想到,洛大人位高权重,却如此幼稚,真是可笑!”
洛九从烦杂的思绪中拔出:“你、你说什么?”
司理理嗓音甜美,话却刺耳:“若不是幼稚,洛大人为何不将此事背后的阴谋告知范公子?你就这般傲慢,觉得仅凭自己就能从地牢中脱身?为何不敢大大方方把手拿出来,非要藏在袖中隐瞒伤情?你就这般逞强,觉得不必上药就能自愈?”
“呵,男人,示弱一次就这么难吗?好好说话就做不到吗?”
洛九无言以对。
他被司理理训到有几分惭愧。
他确实觉得自己能不药而愈,所以不想让人担忧。
但司理理说得对,他不该那么对范闲。
范闲曾说他一开口就会得罪人,司理理说他不会好好说话,还真是没说错。
“我……”
他想张口解释,又不知该说什么。
司理理见状心累地叹了口气:“大人不会说话就别说了,等范公子回来,我替您说。”
洛九:“……”
门再次被推开,洛九和司理理同时望过去。
只是来人却不是范闲。
一个锦袍玉带的青年摘下铁笼的锁扣,走进来俯身盯住洛九,眼神阴狠:“洛大人,没想到你也会有身陷狱中,落在我手里的一天吧!”
洛九抬头,面露困惑:“你谁?”
那青年大怒,狠狠踹向洛九小腹,让他吐出一口血,然后拔出匕,抵在洛九颈上:“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没关系,您只要记住,我是杀您的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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