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菲无奈地点了点头:“拿了。”
没来由的,她有点想哭:“我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只是拿伞这样的小事,我居然也会记很久,每次想起来都会很难过。”
余菲低着头,始终看着面前的纸巾盒,不肯将头抬起。
“为什么是我呢?”
“我就是觉得,明明大家都一样,为什么要让我去拿呢?”
“为什么不是另外两个人去拿?为什么不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回去拿?”
“为什么偏偏就要让我去呢?”
余菲有一连串的为什么。
她想不通,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在被欺负。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
这是军训结束后正式行课的第一周,上午的课排在第二节,十点十分开始。
余菲从心理咨询室里出来时,快到十点了,她一路小跑向第五教学楼。
进到教室,后排已经被坐得满满当当,前排的座位倒还剩很多。
余菲在前排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忙着把笔记本和笔袋从书包里往出拿。
课间是使用电梯的高峰期,教学楼的电梯口前早已被围堵得水泄不通,挤都挤不进去。
余菲怕迟到,是爬楼梯上来的,这会儿,心脏还在因为急的奔跑而狂跳不止。
应该没有人来得比她更晚了吧。
余菲盯着手中的笔出神,她总是容易想太多,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她也会惶恐不安,久久无法平静。
忽而,高大的阴影覆了下来,有人停在了她的旁边。
余菲侧目,看见一只很白的手腕。
柴肃轻敲了两下桌子:“请问,这个位置有人吗?”
余菲收回视线,摇头。
柴肃满意地勾了勾唇,放下书包,坐在了余菲的旁侧。
心脏还跳得很快,余菲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这才平静下来。
上课铃打响,一个胖胖的男老师喘着粗气从门口走进来。
他走到讲台上,先拿出随身携带的茶杯猛灌了几大口,语气里半是抱怨半是玩笑:“教务处这课排得也太不合理了,十五分钟内我要从九教赶到五教,电梯也挤不上,还得走楼梯上来。”
“下回啊,要是上课铃响了我还没到,学委记得沿着楼梯往下找找我,说不定我是一路狂奔累晕了。”
这位老师讲话很幽默,同学们被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
柴肃也笑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能让余菲联想到朝气、阳光以及青春这些美好的词。
课堂气氛活跃够了,老师打开课件,正式开始讲课。
余菲和柴肃虽然坐在一起,但全程没有任何交流,仿佛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说起来,他们本来就很陌生,只是知道彼此的名字而已。
余菲的内心很矛盾。
一方面,她喜欢一个人待着,并不希望有其他人坐在她旁边,她感到会不自在。
另一方面,她又很希望能有人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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