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星阑立刻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季斯年回过神来,他面上神情淡然,手上掐诀却变了。
他转为以自身灵力为引子,从最边缘取了一点魂息,点燃了血星阑的魂灯。
接过魂灯,想起在血星阑神魂所见,季斯年看着血星阑的目光难掩心疼。
血星阑心中忐忑不安,抬起头却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师尊?”
“嗯。”
季斯年压下思绪,没显露半分异常,将血星阑的魂灯放在了自己的魂灯下。
两盏灯靠在一起,互相交映之下魂火居然燃得越旺盛。
“这倒是奇了,头一次见还能相互反映的魂灯。”
宗主满意地摸了摸胡子:“斯年你与这小家伙师徒缘分深厚啊。”
“魂灯既然已燃,就别在这待着了,去下面等着授宫绦吧。”
秦峰主酸溜溜的道。
听到又要让他离开,血星阑扯着季斯年衣角百般不愿。
想起血星阑神魂的异常,季斯年一时对他怜惜不已,干脆亲自取了宫绦,扣上落云峰玉珏,手法生疏的为血星阑系在了腰间。
血星阑爱惜至极地抚摸着腰间的宫绦,欣喜不已:“师尊送的剑穗真好看。”
“这不是剑穗,是宫绦,乾元宗弟子身份象征,但凡入门弟子皆有。
宫绦上玉珏各峰样式不一,这是落云峰亲传弟子玉珏。”
季斯年耐心解释道。
血星阑歪了歪脑袋,眼中满是不解,他是一把剑,缀在剑上的穗子,就该是剑穗才对。
小剑鞘都快被人类教傻了,血星阑心疼地抱着剑鞘蹭了蹭:“好吧,你说了算。”
他一个做剑的,就不要和剑鞘计较了。
血星阑突如其来的撒娇,让季斯年心口加一跳,又没忍住伸手揉了揉血星阑的脑袋。
一众新弟子们在台阶下看着季斯年亲自为血星阑点魂灯授宫绦,羡慕得眼睛红,眼巴巴地望着自家师尊。
收徒爱好者秦峰主被十几双眼睛盯着,一时有些招架不住,连忙道:“仙尊,弟子不是这样养的,要让他们学会独立自主,可不能骄纵,否则日后他事事都寻你,你哪里护得过来。”
“本尊就这一个弟子,护的过来的。”
季斯年不甚在意道。
弟子上百的秦峰主忽然感觉膝盖中了一箭,掩面道:“行了别说了,赶紧下一步。”
拜师大典最后一步,便是叩拜师尊。
血星阑也没退下去,他手里拽着季斯年衣角不放,直愣愣地跪下,一头磕在了季斯年的鞋子上。
看着眼睛亮的血星阑,季斯年终究没忍心指责:“日后行事不可再如此毛躁,起吧,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亲传弟子了。”
拜师大典结束后,各家峰主都带着自家徒弟回自家峰头教养了。
血星阑抱着季斯年的腰,站在季斯年身后,踩在季斯年新取出来的剑上一脸阴郁。
碎了一把又来一把,为何他的剑鞘能这么花心,养那么多剑?
血星阑脚下碾着长剑,准备落地就碎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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