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它们哪需要躲着你,是你自己要小心点才是,免得一个不留神就……”
“就变成一棵树永远离不开嘛!
我说毛桃儿,我们认识也这么久了,你怎么说大话还是冒不出来一句新鲜词啊!”
森林又是一阵叶响,剧烈的,仿佛漫山震动。
姚东扬愣着一张精致的瓜子小脸,仰起头来瞪着双漂亮的眼睛在一棵棵大树的树顶间流连,接着兴奋地笑眯了眼睛,还挺起劲地感叹:“好厉害!
御云真是好厉害!”
林香“噗嗤”
笑出声来,摇头无奈道:“好傻!
你真是好傻!”
由着姚东扬胡乱玩了两三天过足了瘾,毛小桃才终于问他正事,关于那个奇怪的人头像的事。
那日下午,四人在森林深处玩了半天,正要回去的时候,林香偶然现了她阿娘往日里最喜欢的凌霄花,提出来想要移一株回去种到院子里,对于这样小小的要求,石淮自然是一应满足的,四下寻着趁手的工具,一会儿两人便说干就干地行动了起来。
毛小桃拉住了就要上前凑热闹的姚东扬,“你别走,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这花儿长得真好,你看枝条多粗壮……”
姚东扬还伸着脑袋看向那丛盛开的凌霄花。
毛小桃立即提问打断他,“你回到望津之后,有找到当年见过的人头像吗?”
姚东扬这才正经起来,一拍脑门道:“这两天光顾着玩都忘了跟你说这事儿了……那幅小画我找是找到了,可是恐怕提供不了太多你需要的信息。”
“为什么?原画在哪儿?”
“原画?不是什么原画,我在文伯侯府看到的那副也是临摹的,和其他一些临摹的画作一起编成了薄薄的一本小册子……哎!
我想起来了毛桃儿,那册子里收集的画,都是临摹自画祖探微的画。”
“探微?可传说世间并未流传下晋陵探微的任何作品啊……”
“册子里的摹本算不上什么完整的作品,那都是一小幅一小幅零零散散的图画,人物、乐器、杯盘酒盏和几案床榻等等,一个个全是分开来单个临摹下来的,而且好些人物都只临摹了局部,要么只有头像,要么只有或坐或站的部分身体……”
姚东扬突然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
“你说那些图画拼到一起,会不会就是一幅完整的画呢?”
姚东扬问,一想又摇头,“也不对,拢共也就二十来幅小画,也凑不出一整幅画来。”
“那会不会是一整幅画当中的一段呢?你还记得那些图画吗?”
“不用记得,我全临摹下来了,你知道吗,为了这些画儿,我在文伯侯府的藏书阁里不吃不喝躲了两天,两天啊,两天两夜的那种两天啊,别提有多辛苦了……”
姚东扬看到面前的毛小桃抿得越来越紧的嘴巴,赶紧扯回话题道:“问题是我们谁见过探微的画作吗?怎么知道这是临摹的他哪幅画啊……这样,我现在就回去把画拿给你,再给婆婆和你阿爹阿娘一起看看,也许能看出点什么。”
姚东扬已经迈开了步子,毛小桃却还在原地嘀咕:“人物、乐器、杯盘、酒盏……人物、乐器……乐器、酒、或坐或站的人物……原画难道是什么宴会的场景吗?”
“宴会?似乎不是。”
姚东扬脚下一顿,回忆着看过的图画,眉头紧锁道:“这么来推测的话,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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