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子桑蕴那丁点儿的愁绪霎时无影无踪,将被子拉了拉,心满意足准备入睡。
只不过还没睡多久,就被鹦鹉的闹声吵醒。
“我要吃果子!
吃果子!”
子桑蕴用被子捂住头,怒道:“将这只蠢鹦鹉的嘴给我绑起来!”
屋外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子桑蕴阖眼睡下。
·
穆文帝的确是一位勤政的皇帝,年轻时候基本上每天都会上朝,只是现在年纪大了,也不禁有些懈怠,改成每逢三、六、九上朝。
这日早朝时,祁酌走在官道上,一身绯色官服将他衬的是如玉一般的人,惹得两侧洒扫的宫女们频频投来目光。
礼部侍郎童敬山两三步跑到他的身旁来,揶揄道:“祁太傅,恭喜你啊,也不知我这贺喜有没有来迟?”
如今祁酌和子桑蕴的婚事虽没有大肆宣扬出去,但在朝臣的圈子之中,基本上都已经知晓。
对于这桩婚事,看好的人并不多,更多的是像童敬山一般想要看戏的,都想看看这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女和肃穆端庄的皇子之师能碰出怎样的火星子来。
只期望火星子是小火星子,不要烧到人才好。
祁酌瞥他一眼,冷声道:“多谢童侍郎关心了。”
他这幅模样可是极大满足了想要看戏人的心情,童敬山心底暗笑,明面上却是羡慕道:“哎呀祁太傅,你可不知道,你能娶公主,那可是公主!
圣上最宠爱的女儿!
你这以后前途可是一片光明,真是羡煞我等!”
他的嗓门有些大,祁酌的步子放缓,忽然问道:“童侍郎的外祖父是徐阁老?”
童敬山不解他为何突然会提到此事,但提及外祖父,他还是很谦虚又有点骄傲地道:“外祖父的确在内阁兢兢业业,颇得皇上重用,不过我时常得到外祖父训诫,万不可骄纵,决不能做对不起皇上和百姓的事情。”
对于他这么长一番话,祁酌只是淡声道:“嗯,难怪童侍郎年年考核一般还能继续在礼部任职。”
童敬山脑袋转了转,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此时穆文帝已经进殿了,他不好再追上去要个说法。
上朝时,穆文帝的眼神总是止不住往未来女婿身上飘,被纪阁老提醒了好几次才有所收敛。
下朝后,穆文帝以要询问几位皇子课业为由,将祁酌单独留了下来。
面对穆文帝,祁酌十分恭敬,仍如平时一般汇报四五八三位皇子的课业,其中重点指出四皇子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布置下去的作业也只是潦草应付了事。
听他说了一通,穆文帝等了会儿,见他没有要说别的话的意思,于是启唇道:“你有没有什么话要与朕说的?”
祁酌抿唇,摇了摇头。
他来上书阁几年了,君臣两人也打过不少交道,其实穆文帝还比较喜欢这个年轻人,此时从位置上走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只道:“你可知朕为何将元安托付给你?”
祁酌:“臣不知。”
他应当是知晓的,只不过是太过聪慧,并不说出来。
穆文帝道:“朕不瞒你,朕能从京中这么多的适龄男儿中挑中你,的确是因为你很不错,能配得上朕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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