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应酬回家时,柏舟都会安静地坐在书桌上刷题,他的桌面上有一个暖黄色的台灯,灯光在他的脸上揉开暖色的光晕。
现在书桌的位置都是空的,那里没有柏舟,也没有柏舟堆砌如山的书本。
那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柏舟留在那里写作业,他竟然感觉到了不适应,只觉得胸口空空的,像是被抽取了一部分的血液。
眼眶骤然红了,额角的青筋陡然突起,他突地不受控制地握紧拳头,他低着头,嗅到紧闭地空间里传来他浓郁的雪松信息素的味道,那应该是从他的腺体里散发出来的。
都是几十岁的男人了,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进入易感期了。
可他前一阵子才易感期,怎么这次易感期那么快就到了?是他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信息素紊乱了吗?
来不及多想,他咬着后槽牙,浑身发颤地走到床头柜旁边,将床头柜里面的alpha专用抑制剂给抽了出来,他撕开抑制剂的包装袋,把全新的抑制剂从包装袋里抽出来。
alpha轻车熟路地将针管插入他的小臂中,冰凉的抑制剂顺着他的血管不断渗入他的体内,等一管抑制剂都输进体内时,他体内的燥热感并没有因此而减退,反而是愈演愈烈,他咬着下唇,暗骂了一声,手中的抑制剂“吧嗒”
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回声。
alpha的犬齿在缓慢地上下摩擦着,他现在极度渴望能够咬oga的腺体。
但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别的oga,只碰过柏舟,虽然柏舟没有腺体,但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去咬柏舟的后颈,把他的后颈咬地满是齿痕。
他好想要咬柏舟的后颈来纾解欲望。
柏舟的后颈是白皙、修长的,在灯光的笼罩下像是温玉一样透亮照人。
一想到柏舟的后颈,他就忍不住用犬齿咬住下唇。
欲望在体内不断扩散,他几乎都被烧的一失去理智了。
管家闻到卧室里渗透出来的浓郁雪松味,不禁着急地赶来卧室,礼貌性地敲了三下门,但却没有得到谭知礼的回应。
管家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破门而入。
刚踏入屋内,里面的信息素像是潮水一般将他缠裹住。
管家急忙走到谭知礼的身旁,双眼焦灼,“少爷,您打抑制剂了吗?”
“打了。”
谭知礼垂着卷翘浓黑的睫毛,有些自嘲地笑了,“但是好像不太管用。”
“那我给您找个匹配度较高的oga,您能舒服一些。”
管家知道谭知礼的臭脾气,他怕谭知礼拒绝他,还是放下狠话,“要是alpha的抑制剂失效,又不找oga,易感期会憋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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