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绥绥你是不是在天水阁做了支命印笔”
他忽抬头,慌道,“我并不是有意打探,只不过这两天在检查府中用度进出的情况,恰巧发现秋木和天水阁的人有过来往,这才知道。”
“没事,我知晓你不会故意打听这些。”
奚昭斜靠在秋千绳上,“是做了支命印笔。
之前话本总觉得这东西挺有趣,便托人打了支来。
玩了两回也没什么意思,早搁置起来了。”
“原是这样。”
月郤松了口气,但又莫名有些失望。
他还以为
“不过”
奚昭撑着秋千板,倾过身他,“阿兄,府中用度不都是大管家负责吗为何还要麻烦你去检查,可是出了什么问
题”
她陡然靠近,月郤不由有些意乱。
他佯作无事道“哦,大哥让我查查有没有人用什么禁物。
你放心,没什么大事。”
奚昭点点头,又笑“那你现下是来做什么的,不说这儿是没人的荒院子么,怎的你也要来”
月楚临虽没透出什么消息,月郤却已大致摸清了这事的来龙去脉。
他心知此事危险,不愿让她也搅进来,便说“之前得了信,说是太崖要回来了。
我找他有事,就来碰碰运气。”
奚昭一怔“他要回来了这么快。”
起先听他说要去赤乌送剑,她以为要花上不少时间。
哪怕他说会尽快,她也只当他是和平时一样,在唬她。
“这两天外面不太平,也说不准究竟何时到。”
月郤估摸着说,“要是今天没回来,那就明日或者后日,总归再晚不了了。”
奚昭起身“那你在这儿慢慢等吧,左右东西也送到了,我便先走了。”
月郤跟着站起来。
眼见着她走出院子,这才四下张望一阵,又跃上屋檐,寻着空隙潜进房中。
翌日,照样是个晴天。
月府外的巷子离主街太远,鲜少有人打这儿经过。
要顺着巷子往外望数十丈,才能窥见些模糊人影。
太崖头戴面纱斗笠,一派闲散地穿行在熙攘人群中。
迎面走来几个戴面具的闲散人士。
那面具做得稀奇,几乎将整个脑袋都罩了起来,根本不见底下的人长何模样。
隔着面纱,太崖忽和最前面那人对上视线。
是一双圆眼,眼尾微向下垂着,形似犬瞳和他戴的恶犬面具一样。
这双眼算不得稀奇。
太崖却多停顿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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