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待着温清梧能在她之前捡起那支笔。
但她只是装模作样地伸出手,甚至没有弯下腰。
从那一刻起,她明白那一切只不过是温清梧伪装的假象。
她是霸凌的旁观者,纵容者,亦是无形的参与者。
所以在她眼里,温清梧所受到的一切不公,都是她应得的。
“啊嚏—”
温清梧没征兆地打了喷嚏,她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鼻子。
脑袋里也昏昏沉沉地提不起精神。
她暗叫一声不好,马上就要月考了,如果现在感冒了,会很影响成绩的。
“温清梧,你能不能有点做值日的自觉?”
蒋乐为站在讲台前,装模作样地拿着扫把,“大家都在干活,你倒是心安理得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估计在原来的学校也这样吧,毕竟是只手遮天的霸凌者,一摆手不就有一群小弟上赶着帮忙干活。”
从身后蓦然响起的声音,温清梧也听不出是谁。
她从桌堂里拿了颗薄荷糖,含在嘴里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谁知道呢,毕竟那种小县城,但凡是个女的总要找几个大哥。”
冯秉文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面上拧出一个猥琐地笑。
“你之前找过吗?”
温清梧嚼碎了嘴里的那颗糖,目光淡淡地扫过去。
冯秉文定神看她,昨天被那只疯狗追的火气还没消,此刻看到她那张没什么起伏的脸,那股火又烧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温清梧总是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从来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就算是条狗,咬了她总应该有反应。
但温清梧却好像没有知觉,总是不为所动地蔑视他。
他从这股火气里缓过神时,温清梧已经站在了讲台前。
他抬头时和蒋乐为目光交汇,晦暗的眸光闪了闪,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讲台上没有黑板擦,温清梧踮脚去看黑板顶部,那个落满了灰的黑板擦露了半边。
她有时候很佩服冯秉文,总是这样乐此不疲地捉弄她。
蒋乐为站在讲台下,半天也没扫干净一块地,用余光瞥着温清梧。
女生踮起脚,伸长了手臂去够上方的黑板擦。
校服宽大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垂落,露出一节细白的手臂,尺骨凸出。
蒋乐为想起从前和自己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好像也没有她这么白。
指尖触碰到黑板擦的边缘,温清梧仰头去看,那些灰尘混杂在空气里,她警惕地闭了眼睛,用力想把黑板擦抽出来。
“哐当,”
无端响起的声音,她睁开眼,才现黑板擦下面拴了一条线,另一端连接的东西她看不清。
大概是脑子不清醒的缘故,她没有第一时间躲开。
躲不开也无所谓,她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狼狈。
耳边蓦然响起细微的风声,下一秒手腕被人握住,冰凉的温度从贴紧的腕骨处传来。
微苦的柚子清香占据感官,极具压迫感地覆盖住她的身形,天旋地转间她睁开眼,看到商行樾线条冷硬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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