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密闭的屋子,袅袅红烟升腾,墙角软榻上卧着一名孕中少妇,许是昏睡得深沉,她的面部表情甚是柔和。
一娓海棠花裙沿着她丰圆的胯儿垂下,那曲线旖旎,尤物一般勾人心肠。
身旁坐着两个中年婆子,点一盏氤氲黄灯,正吸着烟膏儿对她吹气。
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走进来两个高大男子,连忙恭身退到一旁“主子爷。”
“嗯。”
祈裕着一袭镶金边紫衣长裳,翩翩然走到鸾枝身旁,素手挑起鸾枝的下颌“怎么,还是这样日日昏睡”
那下颌早已不似少女尖俏,却如蜜桃儿一般丰润可人,忍不住多捏她两下。
婆子得脸红,惴惴低头道“是,一直这样昏睡着。
偶尔醒过来,闹一阵,还用烟杆砸人,不让奴才们对她喷烟。
还好没有力气,闹一会就又睡过去了。”
一边说,一边抚着脸上一道道的青红砸痕。
祈裕了不免好气又好笑,冷蔑地勾了勾唇角“哼,那沈二倒是将她宠惯得刁蛮起来。”
“是。”
婆子得不到抚恤,觉得很委屈。
原绍着鸾枝圆隆的肚子,忍不住问道“爷,总这样睡着,会不会出事不过是讹他沈二几倆白银,倘若弄死了人,以他那般睚眦必报的性子,只怕是没完没了。”
“死不了。
几时你也这般怕事起来”
祈裕讽弄地斜了原绍一眼,狭长眸子里一束冷光掠过“讹银子也只是幌子,他们沈家大难初愈,哪里能一下拿出十万两银子爷如今不缺钱,只不过想要拖延些时日,给他找找不痛快罢。
等这女人成了瘾,随便挑个地儿扔她出去就是。”
修长手指挑开鸾枝胸前紧绷的盘扣,沿着她娇满的胸峰往腹部滑动。
那孕中的身体温热绵软,只撩得人欲望又蠢蠢欲动真个是天生的妖精啊,肚子恁大了竟然还这般勾人。
倘若不是厌恶沾血,真恨不得立刻就将她亵裤撕碎,掰开她的双腿长驱直入。
祈裕是在那天暴雨之时遇到鸾枝的,彼时街中无人,他在巷内避雨,到那沈二瘫子将她宠地揽在怀中,她抚着骄傲的肚子,笑得那样娇嗔,任由男人把她的唇瓣吃吃吻吻她脱胎换骨了,一身正经奶奶的气派;她的丈夫也笔挺挺地站了起来,一日比一日的辉煌腾达。
真是幸福啊
却把自己害得见不得阳光,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扫地出门,多年的付出忽然之间堪堪付之东流
他的心中便生出了不甘,见她恰入巷中躲避,忍不住便挥出一个手势,把她虏了进来。
这个狠心绝义的女人,他被她害得这样惨他怎容她轻易好过
一只大手沿着鸾枝的胸峰打转,忽轻忽重,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鸾枝的肚子。
那肚子圆滚滚的,真讨喜啊,算起来大约也就七八个月吧,怎么着就这样饱满了听说里头藏着两个呢,呵,他沈二倒是好命,娶了这么个又能陪床又能生养的好女人。
祈裕冷冷地勾起嘴角,掌心忽然在鸾枝的肚子上用力一摁。
他的身材高大健伟,手心的力道一定不小那七八个月的孩子俨然已经成形,怎经得起这样压迫
咿
婆子们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眨巴着眼睛不敢。
祈裕却又不动了。
女人一抹绯色夏衫下,不知何时竟悄然鼓起来一块,好像是有小脚丫儿在踢他,软软的、轻轻的,叫他叔叔你不要摁,太痛了这感觉太奇妙。
祈裕眉头一皱,忍不住又把手放去了另一面。
那另一面竟也很快地弹出来一块,调皮地与他对峙;他再换一个地方,那小东西果然又移动过去呵,他竟忽然之间再生不出狠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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