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化靠着大门席地而坐,脸色乌青,身体快凉透了。
“秀才老爷,你这份差使,要命啊!”
雷横同样胆寒。
真刀真枪他来者不拒,但遇到这种放冷箭暗算,还在箭上抹毒的对手,稍有不慎小命不保。
李茂这个秀才老爷到底得罪谁了?非要置李茂于死地。
李茂额头沁汗,他想说我去年买了个表,神臂弩,毒箭,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才会下这样的死手?
但是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大门和窗户都被弓弩手封住,躲在暗处的敌人不可能让他们安心躲在生药铺里等人报官来救。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弩箭咻声再起。
哚哚声中,几缕火苗在生药铺的大门内燃烧。
李茂三人不禁骇然,躲在生药铺里肯定会被烧死,冲出去会被神臂弩射杀。
这绝对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杀局,无解。
火势蔓延的很快,浓烟四起,李茂把茶盏里剩下的茶水取来,将衣衫的下摆撕成一片浸湿。
“雷横,冯癞痢,用湿布掩住口鼻,否则一会就呛晕呛死了。”
雷横和冯癞痢见李茂说完先把嘴和鼻子捂上,他们接过湿哒哒的衣衫碎片有样学样。
被烟呛的发晕的脑袋果然清醒许多,雷横咳嗽说道:“秀才老爷,往里面走,火势一起必然有人救火,我们从后面趁乱逃命。”
遇到这种危急情况,李茂也没了主意,只能跟在雷横身后匍匐前进。
生药铺的大门很快烧毁,浓烟冲天火光闪烁,等他们爬进生药铺后院。
街面上终于传来惊呼声,显然是才发现西门生药铺的变故。
西门家的后院还没起火,但是天井处横着一具死尸,尸体的脖子上贯穿一支弩箭。
不远处熬药的砂锅已经开了,发出咕嘟咕嘟的沸腾声,估计是西门达口中的郎中。
冯癞痢看着郎中脖子上的弩箭,一把拉住想要起身的李茂,对雷横说道:“弓弩手大概在狮子楼和左边的几棵大树上,我手里有两支袖箭,先吓唬他们一下,你背着秀才老爷撞墙,千万别走角门。”
雷横明白了冯癞痢的意图,伸手把李茂扯到自己背上。
两个人同时喊喝,雷横背着李茂一跃而起,整个人仿佛离弦的利箭径直撞在前面的墙壁上,墙壁被他生生撞倒塌。
冯癞痢先后双手互按绷簧,两支袖箭分别射向大树和狮子楼方向。
虽然袖箭的射程远不及神臂弩,但破空之声也有扰敌之效,看见雷横背着李茂撞塌了墙壁,他也马上跟着往前窜去。
“噗”
的一声,冯癞痢刚窜到倒塌的墙壁旁,一支弩箭从后背斜着透过前胸,生生将他钉在地上,几次想要起身却力不从心。
“癞痢头……”
雷横听着风声不对,回头看到冯癞痢中箭倒地,不由得眼瞪欲裂。
刚想回转去救冯癞痢,一支弩箭擦着的他的脸颊射过,骇的他顿住脚步。
“箭上有毒,我难逃一死,你们快跑。”
冯癞痢越发感觉头晕目眩,大声喊着让雷横和李茂逃命,结果话音刚落,脑袋被一支弩箭射穿死于非命。
狮子楼二楼雅间内,窗口开着不满一尺的缝隙。
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手持神臂弩,弓弩的望山瞄着西门家生药铺后院,尺长的金属弩箭已经上弦。
当他看到冯癞痢被射杀,眉头微皱道:“计稷和雷炯又用药箭,可惜准头差了些,打草惊蛇再想杀李秀才就不容易了,秋霞,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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