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自行车每次摔坏时,总有温亦寒推回家去修理,好多次,好多次。
如今这辆车再没有任何修好的可能,破破烂烂,除了铃铛不响,其他地方全部在出叮叮当当的噪音,像一个真正的垃圾一样。
姜鹤生硬地推着破烂的车子,一瘸一拐、漫无目的地朝随便一个方向走着。
他的眼睛很辣很疼。
浑身好疼。
心脏也好疼。
什么都没有开始,一切已经完全结束。
就像他拼尽全力去追逐那辆卡宴。
坐在卡宴中的温亦寒,他永远都追不到了。
姜鹤的脚步迟缓地顿了一下,抬头看天时,天空居然是昏暗无光的夜幕。
他居然已经失魂落魄到分不清早晨还是傍晚了?
估计画室的老师要拆了他吧?
估计老爸他们也饶不了他。
他一直都是个失败者,做什么都看起来无所畏惧,实际上偷偷摸摸,连喜欢一个人也从不敢大声说出口。
我只是一个区区的窝囊废而已。
姜鹤麻木的四肢在心脏的带动下,又重新开始疼,比起之前的痛楚更加绵长,回味无穷。
谁来救救我?
姜鹤痛苦不堪得扯住胸口那一块无辜的皮肉,谁来救救我?
我真的不想再痛苦下去。
姜鹤迷茫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突然现自己无意间走进一条幽闭的小街。
街道两边是各种七扭八歪的店铺,看起来没有什么档次,甚至多数时候都无人问津。
姜鹤推倒手中的破烂自行车,一瘸一拐走进了其中一间最为昏暗的纹身店。
店内的环境算不上脏乱差,毕竟门口挂着正规的卫生许可证和营业执照,本不算大的空间被强行分割成三间牙室,用三合木板简单地做了间隔,门口垂挂上一层塑料帘子,若不是店名标写清楚,恐怕比电影中常出现的分尸现场更加惊悚。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打游戏机,双臂、胸口,包括脖颈处全部是繁荣斑驳的花纹,样式不算十分新颖,大部分都是烂大街的龙虎豹花蛇纹样。
姜鹤进店的脚步声很轻,男人居然也能听出来他很年轻,完全没有抬头的意思,恶狠狠说,“未成年不做。”
姜鹤说,“我成年了。”
男人嗤之以鼻,“小屁孩,身份证拿出来先。”
姜鹤并没有退缩的打算,而是直接赖着不走道,“我出十倍的价钱,我现在很需要疼痛感,你给我纹身,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男人丢开游戏机,双臂环抱在胸前,能看出他的两条粗壮的手臂上下分别是白虎的一半,但又各自成图,拢合在一起恰似张开血盆大口的猛虎,栩栩如生,余下的部分是诡异的图腾环绕,杀气腾腾。
姜鹤有点后悔,不该小瞧这间店的审美艺术,但他既然已经走进来,自然是被打死也要留下来的。
男人更是不屑说,“你这样的小孩子我可见多了,不要以为能唬得住我,现在好心好意给你纹了,过两天就跟着家长来店里哭闹,说后悔了。”
姜鹤大约猜出对方在这方面吃过亏,对未成年的防心很重。
更是嘴硬说,“我不纹很多,就是纹个名字。”
切!
三分钟热度。
男人已经很不耐烦,起身准备将姜鹤推出门去,一边嫌弃说,“去去去别处玩去,过两天换个人喜欢就行了,说什么要纹名字,以后洗又洗不掉,不成黑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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