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
杜怀苼道，“我说过，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永远是你们的师尊，清玉宗无妄峰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听到这话，段无离和沈净远同时抬头看着杜怀苼，二人眼里都是深深的复杂情感。
杜怀苼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对了清毅，清羽呢？”
沈净远还没从内心的感动中回过神来，半晌才疑惑道：“小师弟？我没看到他啊。”
“他不是去沈家找你了吗？”
杜怀苼也疑惑起来。
“没有啊。”
沈净远道，“弟子在家里一个多月，从未有人通报小师弟来找过我。”
杜怀苼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那清羽去哪里了？”
过了几日，众人口中失踪了的6羽书，终于御着剑飞回了无妄峰。
他从剑上跳下来，身后还跟着一红衣男子。
一落地，6羽书看到无妄居堆成山的书页册子愣了愣，才猛地想起自己还没找二师兄回来，转身又要往外走。
“去哪儿？”
杜怀苼的声音从屋内响起，“回来了就走？”
6羽书听到这声音，立刻欣喜若狂地冲进屋子里，跑到杜怀苼面前时生生停下，忍住了要扑进他怀里的冲动。
杜怀苼一人站在厅内，将6羽书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完好无损没有半点受伤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这半个月去哪里了？”
他眯着眼睛问6羽书，
6羽书站直了身子，恭敬道：“回师尊，弟子本打算请二师兄回来帮忙处理峰内杂事的，结果却在路上出了些意外，这才耽搁了。”
他话音一落，那个红衣男子也走了进来。
杜怀苼见到那人，总觉得有些熟悉。
“见过无妄长老啊。”
那红衣男子提了提唇角，并不怎么诚心地同杜怀苼打了声招呼。
听到这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杜怀苼突然想起来了，这人似乎是皇朝九王爷。
“正是本王。”
九王爷段秦夭居高临下地看了杜怀苼一眼，“不久前似乎刚和无妄长老见过，本王也听说了一些长老同徒弟闯出城门的事情。”
杜怀苼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屈尊大驾来此处，不知有何贵干啊？”
九王段秦夭懒懒坐在茶几前，吩咐6羽书给他倒茶。
6羽书听话地提着水壶出去烧水。
杜怀苼盯着6羽书的背影，转头对反客为主的段秦夭道：“我小徒弟这半个月都和你在一起？”
“在一块，”
段秦夭道，“不是在一起。”
杜怀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