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没理由做这些!”
何清下意识地出口否认。
“如果当夜监视马车的官差们都未现掷出暗器之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此人武功极高,来去无踪,二、是你祖父用准备好的匕划伤了自己的脸,又把它扎在了缝隙里,高声呼唤,营造出暗器从外射入的假象。”
“目的是什么?”
“目的自然是叫人误以为是劫匪悄无声息的取走了赎金,实际上在那辆马车停上离人丘的时候,那装着黄金的箱子就已经空了。”
何清坐不住了,噌地一下站起身,也不顾落在地上的书本,两步跨到床前。
“秦师兄,你推理之事太过离奇,没有根据,最关键是我祖父根本没理由做出这一连串麻烦的事情。”
多年谜团竟是这样的真相,换做是谁都难以相信,秦川迎上师妹略带气愤的目光,语气依旧心平气和。
“我当然有根据,匕之事本身就有一个明显的漏洞。”
“何师妹,插了纸条的匕,顶端又是如何划伤脸的呢?”
秦川没有给对方反驳的时间,紧接着道:
“从刚才你的讲述中,我能想象当时的画面,飞镖的中间穿插了纸条,并且从你所说的【打开纸条】来看,这张纸是经过折叠,有一定的硬度,所以这样一个穿插了折叠纸张的飞镖从一个人面前飞过时,即便是尖端碰到了脸颊,也会因纸条的阻挡而偏离方向,只能造成一道很短的伤口,但你接下来的描述告诉我,你的祖父脸上被划出了一道长长血痕匕上插有纸条,和在脸上划出长长的血痕这两件事,本身就不可能同时生,所以在这中间动了手脚的人,只有可能是你的祖父,这样一来,我们前面所推理的绑架之人的身份也与他相符合。”
这一通推理叫何清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她只得连着又问:
“那一百两黄金到底是如何消失的?祖父假装绑架了堂弟,又是如何能保证那个神秘人必会上门,完成他后面的计划?祖父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师妹,不要着急,我会一一作答。”
“那一百两黄金看似沉重,装在一个箱子里,而你祖父应‘绑匪’的要求,一路将箱子留在了车上,这使得一路跟随的官差只顾着盯紧马车,但他在去往每一个纸条所指示的地点时,却可以将黄金分批带出,这也就是为什么,‘绑匪’要留下纸条不停更换所谓的交易地点,一直到出城,那辆马车上的黄金已经被全部转移。”
“至于那个神秘买家,如果你换一个角度看会更好理解这起事件。”
【不是绑架案迫使祖父将龙刑草卖出,换取金钱。
】
【而是祖父急于将龙刑草公开脱手,才设计了一个迫不得已将其卖出的理由。
】
【所以绑架不是目的,赎金也不是目的,祖父最重要的目的是叫这城中之人,甚至更远之地的某些人知道:何家为了凑赎金,不得已卖出了龙刑草,此物已经不在海晏堂。
】
“你还未明白你祖父的苦心,”
秦川见何清眉头紧锁,抿着唇努力消化这段信息的模样,又补充到,“就连当时年纪尚小的你都知道,真金买毒的传言甚嚣尘上,已经传到了京城。
而龙刑草曾将一个皇族断绝血脉,在外人尤其是皇家眼中,是及其不详之物,得知了此事的皇家会作何感想?又会做什么行动?”
“在你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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