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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晕针，扎上了你见动过吗？”

简凡啧声，环着臂，手捏着下，一脸流氓样，“过你个竹马长得好正。”

周兮辞叹道：“你能能正点？”

简凡差点跳起，“夸他正就正了？说你把藏在家里正呢。”

周兮辞一把捂她嘴：“好姐姐，你少说两句成吗？”

简凡反抗得更明显了，瞪着，呜呜直叫，像装，周兮辞下意识松开手：“了？”

“！

辣死了。”

简凡拧开水龙头冲脸，边冲边嚎：“你辣手摧花，你好狠心……”

周兮辞看了砧板上辣椒，忍笑了出。

简凡气过，接了水往她那边洒，周兮辞边挡着脸边往躲，无奈厨房就那点大空间，一时妨让水进了辣椒汁刺得睛一痛，“等等等会……”

周兮辞倒退着往外躲，冷丁撞上一堵墙，脚下一滑，跟着往下滑，陈临戈疾手快，伸手给兜了。

他抓着周兮辞缠绷带那只胳膊，把扯到跟前，“了？”

“辣椒进了。”

周兮辞半眯着，泪流停，睫毛跟着一颤一颤，又狼狈又可怜。

陈临戈教育话都到嘴边了，又咽了去，拉着她进了一旁卫生间，墙上挂着两条毛巾，一红一蓝。

他问也问，直接拿了蓝那条，打了覆在她睛上拭。

稍显密闭空间里，周兮辞透过完全闭紧睛看向陈临戈，他和过去相比，真变了好多。

断了联系那几年，她曾止一次想过，如果当初他们被领养，一直生活在孤儿院，就会走到当初那个地步。

他他，她也她。

陈临戈和周兮辞，分别，也对与错。

……

“陈临戈。”

周兮辞抓着洗手池边缘，喉咙突然涩，“你……”

“什？”

陈临戈停下动作，垂眸看过去。

“你高考分数应该下了？”

周兮辞松开手，用略显轻松地语气问道：“你志愿都填好了？”

陈临戈静静看了她一会，抬手将毛巾挂墙上，“，填好了。”

周兮辞心里一紧，“你填了哪里？”

“b市。”

陈临戈拧开水龙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