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从粮库弄到稻糠,王小六只好向吴薇赔罪。
吴薇没怪他,如今就是这样的条件,只能自己想办法克服。
其实她有备用方案,不过效果没有稻糠好,少了稻糠,对虫子的生长度和繁殖有些许的影响。
听了吴薇相关数据的对比,王小六觉得还行,“好像也没差多少。”
吴薇一瞪眼:“什么叫没差多少?科学研究必须准确,稀里糊涂的哪能行?”
“我错了,您别生气,”
王小六急忙道歉,“您听我说,即便咱们弄来了稻糠,到村里人手里,您信不信,他们只会把东西偷偷省下来,喂给自己家的鸡,舍不得喂虫子吃。”
吴薇沉默片刻,无奈的妥协,“用稻糠是最好的办法,少量一点点,就能得到大量的虫子……好吧,好吧,你说的也对。”
王小六小心翼翼的提议:“咱们去跟村长说说情况,看他们啥想法。”
王小六认为,去掉稻糠的前提下,虫子的产率降低了三成左右,村干部应该能接受。
果然村干部都觉得这样挺好,不就是长得慢点,出产率低点吗,完全没问题。
反正村里人知道,养鸡场按重量收虫子后,对养虫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了,吴薇带来的虫子都不够分,好几户人家为此还干仗了。
后来村干部决定,先可着劳动力少的人家来,其他人往后排。
像王家就没排上号,为此杨爱娣非常生气,找到村干部闹了好大一场,连哭带嚎,一度试图用裤带上吊,被村干部无视,后在王水的斥骂声中,由三个儿媳连拉带拽弄回了家。
王小六因为上班,错过了老妈大闹村委会的壮举,听王小五提了一嘴,当时他深深扼腕,白白错过了一场大戏。
虫子的问题解决了,王小六又跟着王有福,去山包看鸡苗的生长情况。
张教授天天泡在养鸡场,比刚来时憔悴沧桑了不少。
看见他俩过来了,跟村长商量:“村子里有得是地方,沟塘子小路两边,都撒上草籽,等到秋天就能收获无数的草籽,到时候安排村里的小孩收起来,够鸡冬天吃的了。”
王有福点头,“多亏张教授提醒,我还真是没想到这茬,一会儿回村我就安排人干。”
说完草籽的问题,张教授提起黄皮子和长虫的事情。
说起黄皮子和长虫,张教授要愁死了,“这东西可算是找到吃饭的地方了,总来祸害鸡苗,这才几天啊,已经被它们吃了十多只。”
王小六大吃一惊,折损率太高了。
王有福挠头,对这玩意,他也没太好的办法,主要是不好对付。
特别是黄皮子,东北农村的传闻中,黄皮子那叫一个邪乎。
如果有人打伤了它,那么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过清净日子了,它必定要闹个天翻地覆,严重的话,甚至会被它闹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有这样的传闻,很多人对其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不敢招惹。
“不行就多弄几只狗,”
王小六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王有福:“我再安排几个人晚上,多巡几遍山,那玩意害怕人,应该能管点用。”
王小六突然想到:“试试用耗夹子。”
王有福苦笑:“耗夹子要用到铁,贵着呢,咱村总共不到十个,全都放到这个山上了。”
张教授见他们愁,还有心情安慰他们:“没事,鸡再大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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