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教导木麒麟终究是耽误了一些时间,血星阑背完书的时候夜已深了。
他趴在桌子上,借着桌上暖黄的灯光看着在一边炼器相陪的季斯年。
透过跳跃的暖色烛火,季斯年的面容朦胧又柔和,比平日貌若冰霜的样子,温暖了不少。
血星阑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摸上次他没摸到的眼睫,指尖刚伸到季斯年面前,季斯年就睁开了眼睛。
他手中法诀一收,漂浮在半空中的小鼓就落在他手中。
“何事?”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血星阑却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手顺势落下,拉着季斯年的手撒娇:“师尊,我饿了。”
季斯年便取了好几瓶辟谷丹放在桌子上,血星阑随意的倒出一颗,扔进嘴里嚼豆子似的嚼着玩,含含糊糊的抱怨:“这东西也太难吃了。”
季斯年动作一顿,说起来,这个年龄的孩子,除非是闭关修行,否则都是不爱吃辟谷丹的。
他便敲了敲小鼓的鼓面,将辟谷丹收回了鼓内,拉开话题:“法器炼好了,过来认主试试。”
血星阑接过小鼓,原本平平无常的鼓边缘和手柄上镌刻了不少的符文,华丽又大气。
那两根敲击鼓面的鼓绳材料被换成了青萝丝,鼓槌上也隐秘的镌刻着不少符文。
血星阑滴了一滴指尖血上去,季斯年手里又掐了几个法诀,小鼓咚咚的响了两声,血星阑便能感受到自己和这面鼓之间隐约的联系。
这面小鼓被季斯年一改,现在可储物,防御,音攻,威力虽然不强,却也十分全面。
血星阑取了几次辟谷丹,都畅通无阻很是顺利。
“储物没问题了,待你伤好了再试别的。”
季斯年点头。
血星阑晃了晃小鼓,喜欢的不得了。
不管究竟威力如何,这可是小剑鞘为他亲自炼制的法器。
他手中掐诀,将鼓炼化缩小,直接当个耳坠挂在了耳朵下。
“师尊,好看吗?”
血星阑笑意盈盈的问道。
一双红眸在灯光下宛如宝石一般的熠熠生辉,与红色的耳坠相映相成,野性未脱的他又添了几分艳色,少年的笑容又阳光澄澈,意气风。
季斯年眼神柔软:“好看。”
他摸了摸血星阑的头:“去床上睡觉吧,既不能修行,就别打坐了。”
血星阑神情微僵,唇角往下拉了拉:“我不睡觉,我要是睡着了,师尊会不见的。”
上一次睡着了,他的小剑鞘就被人偷走,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睡过觉。
要不是他一时贪睡,他们不会分开,小剑鞘不会被偷走,被欺骗,更不会受那么多伤。
上一次在乾元宗,他甚至没有睡觉只是晕倒,险些又被木麒麟抢走剑鞘。
血星阑握住季斯年袖袍的手越用力,手背上青筋毕露:“我不要只剩下自己。”
季斯年想起他推测的血星阑的过往,觉得这孩子是被抛弃怕了。
可是十来岁的少年,又不能修行缓解疲劳,整宿整宿的不睡觉容易熬坏身体。
他强行将血星阑按在床上,也没将自己的袖袍从他手里抽出来,反而就坐在床头打坐:“睡吧,为师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血星阑看了看季斯年,见季斯年态度坚决,也不再抗拒,反而就躺在床上顺着季斯年的腿往上蹭了蹭。
最后,他枕着季斯年的腿,手里扯着他袖袍,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季斯年怜惜心疼过去吃了不少苦头的少年,便也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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