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与人之间撕去世俗的伪装,赤胸露腹的坦诚相见时,这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友情才能磨炼成可以经历磨难的友情,这真诚才会无底线,才能彼此敬重,把真情、友情和亲情融为一体。
四人相互推心,坦诚相见的结果可想而知,梦柯脸色通红的瘫坐在椅子上,头勾在胸前,已经如泥般的坐不住了,几次晃动住身子都差点掉下椅子。
朱宦臣这才意识到什么,起身说道:“咱们散席吧,我小梦是喝醉了,不行别让她回去了,给她开个房间让她休息一会儿。”
“中、中。
好、好。
我这就去办。”
包武德说着站起身来,转身就要向外走,临离席他随手扯了一把范二毛,自己先走了出去。
范二毛被包武德随手一扯,心里已经明白,别装糊涂蛋了,于是起身也不与朱宦臣打招呼,低着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朱宦臣两人都出去了,起身去扯女孩儿,可刚刚动作,两只手还没抓着女孩儿的胳膊,女孩儿已经开始躁动,头不停地晃来晃去,口中喃喃的重复:“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朱宦臣着这张通红的脸蛋,染满昏昏欲睡的醉意,黑白分明的杏眸已经半睁不睁了,没有了焦距,喝醉了酒的女孩儿更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懒散随意地泄露着柔案的妖媚。
女孩儿又低下了头,流海盖着了脸庞。
朱宦臣不再犹豫,揽腰抱住了女孩儿,英俊儒雅的脸庞刚好贴在衣领下的露白之处,一股幽香扑鼻而来,直击朱宦臣的心灵深处。
他顾不得多想了,一使劲,揽腰把梦柯抱了起来,随后翻手下滑一只胳膊揽住了浑圆挺翘,丰满有弹性的女孩儿的臀部,再向一下挫,把梦柯扛了起来,这下梦柯高高的山峰就全压在朱宦臣脸上了。
“并不是太沉哩。”
朱宦臣心里想着,抬腿向外走去。
中年男人的力量是无穷的,特别是怀里抱的是散发芳香的女孩儿。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只要是在心意的人面前,身份只是个罩子罢了,当脱下罩子时与常人有何区别呢?
朱宦臣哪里还顾得了知府的身份,身份这会儿早抛九霄云外去了。
等包武德返回来,朱宦臣已经扛着梦柯走过餐饮部来到住宿部了。
包武德前后乱蹿,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伸手帮助也不是,不帮又怕知府丢了身份,怎么办,只有前后乱蹿,手脚不停的摇摆。
等进了房间,包武德才止住慌乱,可着醉醺醺躺在床边的梦柯他又不知如何是好了。
突然,他灵光一现,转身向门外走去,身后传来朱大人“你干嘛去?”
的声音。
他不回头也不应答,快步走到门前,出门随手带上了门。
他像凯旋的王子,带上他的随从和范二毛从州府驾车回县城了,高傲地撇下早已预谋好的女斗士去血战沙场了。
到包武德带上门走了,朱宦臣也有离开的想法,但他的衣角被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死死抓住了。
室内柔和的光撒在梦柯嫣红的脸上,朱宦臣毫不掩饰地把目光落在梦柯身上。
梦柯修长的身子包裹在华贵的皮草之中,冬天天寒,衣着虽然臃肿,但也难掩她纤细修长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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