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武德站在矮瘦子前面,用龙眼盯视着矮瘦子,见矮瘦子停了下,渐渐平静了,于是放低声音,但又不失严肃地说:“赵进光,你如今也是手下掌管几百号人的董事长,你应该知道今天你所做事情的严重性。”
说罢,又加重语气说:“你是不是希望事情闹大?”
矮瘦子已经被包武德的威势所折服,刚才嚣张的气势一下子蔫了下来。
“我问你,你身为一名皇家企业的董事长,身为一名有身份有地位的公职人员,你在大年三十之夜,你来到这里干什么?”
包武德住矮瘦子变安静了,于是扭头一眼还愣在一边的刘小倩,又追问道:“在这万家灯火,鞭炮齐鸣的除夕夜,你与一名身有所属的女子私会在一起,你又作何解释?!”
“我…我…。”
赵进光“我我”
几声也没有回答上来一句话。
“你刚才问刘小倩是常厉坚什么人?她是常厉坚什么人与你何干?无论她是不是常厉坚的女人,但是你首先应该知道这房子是常厉坚的,你为什么在除夕夜出现在常厉坚的家中。”
包武德说着停顿一下,又加重语气说道:
“无论刘小倩是常厉坚的什么女人,你深更半夜私闯他的家宅,并且与刘小倩同处一室,还衣衫不整,你在做什么?!”
说到这里,包武德再一次加重语气问:“你赵进光到底在干什么?!”
说罢,两只龙眼放出两道龙光,震慑之力压得矮瘦子出气都困难了,人彻底蔫了,头也耷拉下去了。
“赵董事长,请上坐。”
包武德赵进光蔫了,心知事情的进程已经告一段落,是适可而止的时候了。
于是,上前一步握住赵进光的手,拉住耷拉住头的矮瘦子来到堂屋靠后墙的太师椅前,扶赵进光坐在上座上,待矮瘦子坐好,自己转身来到下座坐下。
然后一眼单刘胥说道:“扶赵夫人到赵董事长身边。”
单刘胥听说,一个健步冲到刘小倩身边,伸手扶住刘小倩,小心翼翼地推住刘小倩来到矮瘦子身边,刘小倩也很知趣,顺势偎依在赵进光身旁。
刚才包武德这句话太有深意了,当场把赵进光和常厉坚都说愣住了,他直接叫刘小倩为赵夫人,这称呼含义太广了,赵进光和常厉坚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场愣住了。
待到刘小倩偎依在自己身边,赵进光才反应过来,心知包武德是向着自己方向来处理此事的,他似乎到了某种好的结果,于是将悬在嗓子眼的心往下放了放。
而蹲在地上捂住流血鼻子的常厉坚,血又多滴了几滴。
愤怒让人失去理智,仇恨会让人变得愚蠢。
但是当人平静下来之后,理智恢复了,智慧也就回来了。
赵进光平静了心情,也知道事情严重了。
他向常厉坚望去,常厉坚捂住鼻子蹲在堂屋中央,血还在从手缝中溢出,顺着手臂往下流淌。
着常厉坚面前地上的一滩血迹,他心知自己手重了。
这时范二毛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盆水放到常厉坚面前,蹲下身子,用凉水轻轻拍打常厉坚的额头,待稍稍止住流血,然后又用清水清洗常厉坚脸上的血液。
常厉坚这时是听话,范二毛让他扬头他扬头,让他低头他低头,经过范二毛一番折腾,终于止住了血。
室内一片寂静,都把目光聚焦在常厉坚这里了,谁也不敢打破这宁静,都在静静等待常厉坚止血后的反应。
因为此事的当事方就是他,他的态度决定事态的走向,所以恢复理智后的赵进光着常厉坚,心又一次提到嗓子眼了。
正是:
孤狼扑过来,咬定一地血。
仇恨失理智,愤怒不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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