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早已撤退,ncer也随着御主离开,如今站在场上的,只剩下saber组和caster的御主怪胎。
saber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明明只是人类之身的青年。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朔月?”
回顾今晚的战斗,且不提朔月的从者从头到尾没有出现,就光是他自己就先后与arcer交手,而后放着击败saber的最好机会不管,与ncer对峙,拖延到了berserker的撤离……最后又向ncer的御主起了邀战,摆明了今晚的骚乱还没结束。
但从头到尾,朔月都没有表现出要将一个从者清理出场的态度,反而左右横跳,维持着某种微妙的平衡。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对于saber的询问,朔月事不关己似的耸了耸肩:
“借用征服王的话来说,‘什么理由、计划,那些麻烦的事情,就让后世的历史学家们去想。
我们这些英雄只要随心所欲,怀抱一腔热血,在战场上奔驰就行了。
’”
“那不是一名王者应该说的话。”
saber失望的回答中,态度坚定。
骑士王信奉骑士道,她的信念与rider狂放不羁的动机相去甚远。
“若是再度遇见的话,我一定会和他分个高……”
“好了好了,我都后悔这么说了。”
不知何时,朔月已经出现在saber身边,托起了她的左手。
“朔月!”
saber一惊,竟没来得及躲开。
不仅是因为朔月的动作不带有敌意,直感没有预警,更是因为连番大战下来的疲惫,让她的动作慢了半拍。
“这很失礼,朔月,请放开我!”
“不要生气嘛,我这可是在帮你。”
朔月的手指在saber的伤口处有节奏的律动,一道道魔力符文编织而出,在阿尔托莉雅惊异的眼神中,缓解了诅咒所带来的麻木与疼痛。
魔法施展完毕,朔月便干净利落地松开了手:“虽然我的魔术已经抵达了置换概念的领域,但神秘会屈从于更高的神秘……很遗憾,‘必灭的黄蔷薇’毕竟是宝具,蕴含的诅咒权能太高,我无法彻底根除它。”
金眸的青年手中有一柄短匕,匕身上流淌着金黄的纹路——显然,他通过某种魔术,将saber手上的部分诅咒转移到了短匕之上。
“不,足够了。”
saber活动了下左手,“万分感谢,朔月。”
“这样一本正经的个性也是你的萌点啊,saber。”
青年摩挲着下巴,突如其来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那表情酷似某个不正经的刀匠。
萌点?什么意思?
虽接收了现代的知识,但还做不到融会贯通的saber疑惑,头上的呆毛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倒是身后略知一二的爱丽丝菲尔捂嘴忍笑,很腹黑的没有提醒她。
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朔月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道:“那么,愿意和我一起去吗,saber?”
“去凯悦酒店,肯尼斯的工房?”
saber没有回答,而爱丽丝菲尔上前一步,以御主的身份和朔月交流。
“正是如此。”
朔月同样肃容,正色道,“对于你们而言,当其冲的事就是要解除ncer的诅咒,而我正好今晚要去挑战肯尼斯的魔术工房——我想我们之间已经具备了合作基础。”
“说到这个,为什么朔月你要主动撞进一個魔术师的工房啊?这样是很危险的才对吧?”
爱丽丝菲尔疑惑道。
对此,朔月笑了:“或许是因为好奇吧。”
“好奇?就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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