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来!
倒是你刚刚的一番斗法,真是不错。”
武庸由衷的赞叹道。
斗法天赋异禀的修士有不少,但几乎都是来源于自身的凡,像他这样,斗法天赋上佳,又擅指点、授法的术士就是极少了!
“将来留在府中做一练兵总管如何?”
武庸目光炯炯的看向崔鸦儿,与武烈引以为挚友,在二转中实力堪称上等,又有不错的统领之能,确实是一不可多得的人才!
在旁的武烈知二人相见,自己倒是该避嫌,借故有事,对着武庸轻轻一拱手就离开了校场。
待得武烈离开,犹豫了半响的崔鸦儿也是再度环视远处的儿郎们一眼,摇头拒绝了武庸。
“我们海上走惯了的儿郎,怕是大都无知无畏,入了府中反而会闯出诸多祸端来!”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要是真入了武氏的契,他们这类游侠、方道出身之人,只怕是忍不住要犯便了各种规矩,最后平白落不得个好下场。
“宗子给我们些奔波劳碌的路子,我等为武氏在外奔走,当是可堪一用!”
未等武庸回答,崔鸦儿轻走两步,从挂在兵器架上的法衣中摸出来一芥子囊。
崔鸦儿单膝拜地,从芥子囊中取出一个黑木方盒,将盖子打开,给武庸看上了一眼。
竟是,一颗头颅?
“宗子往丹阳,先与我五十万道铢之礼,又以二十万道铢让我等拜山那分水贼”
“鸦儿自知我等不值这等重礼,乃是宗子宽仁。”
“故而我等兄弟,以不见光的下流路子,摸得了那水麒麟妻儿的藏身之处,隐藏四周,埋伏左右,苦熬四月有余,终是等到了这贼人出现。
我与儿郎们布下水火杀阵,将其困于醴郡,齐齐上阵,终将是取得了他的级。”
“若非如此,我等兄弟也无颜叨扰宗子!”
武庸连忙搀扶起这崔鸦儿,双目也是不自觉的往那木盒中打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夸赞他了。
“你有心了!”
“可那水麒麟乃是凝罡炼煞,闯出了名号的水贼,此战,花费的代价也不小吧?你等参战的兄弟怎么样,伤亡如何?”
当初武庸自己连败三名术士后也就是灵力枯竭了,也是靠半成品的驭道法宝-万鸦壶,才打退了那名罡煞修士。
他倒是无法想象,寻常的术士该如何领一队道人,狙杀一名罡煞期的大修术士!
“宗子却是不知,我等游侠方道,只练得胸中一口气,只修这念头通达!”
“宗子以诚心待我等,若不能为宗子排忧解难,我兄弟又有何面目踏入这东郡一步?”
崔鸦儿面色一凝,伤亡是有,但也谈不上多大。
他早就对那水麒麟的妻女动了手脚,以缚魂丝对二人下了咒,待到那水麒麟反应过来自身也是中了招!
他等游侠儿出身的游方道士就是如此,只求念头通达,虽然谈不上邪修但也不是啥正道,这骨子里已经是如此了。
这也是他拒绝了入武氏做上一尊高层总管的原因。
同样的人,放在不同的位置,无论是效果和下场都是截然不同的!
“崔道友果真是异才,既如此,我也不弯弯绕绕了。”
“你等游侠儿出身,快意恩仇,入了府制却是扼杀了自在道心,确实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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