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简单的副将肖雨扬有些兴奋。
其他人却不这么想,看蓝晏清的脸色就知道,他们这位陛下肯定有惊人之举。
“镇北军的情况暂时不知,但这月初一,圣驾已经率领十万大军启程了,前后只准备了六天时间。”
蓝晏清扫视了一圈众人。
“那岂不是我们要负担这十万大军的粮草军需?我们目前的粮食仅够维持一个月,再加上这十万大军,若粮草运送不及时,我们就要面临断粮的绝境了。”
掌管军需的书吏急忙说道。
“有襄王殿下和两位丞相在,粮草运输倒是不必太过担心,但这两大营都是戍守京城的军队,时常被人用来比较,素来暗中较劲儿。
如今的两位主将李显和王玉玦,更是死对头,两人自从在武科场上结仇,二十年来斗得不可开交,各自做了主将后更是将两大营之间的暗斗转为了明面上的摩擦。
陛下仓促间带着这么两支队伍前来,能做到令行禁止吗?这打仗人数多了是有优势,但军队内部不和,是比人少更大的灾难啊。
王爷,随行的兵部官员是哪一位啊?可有武将跟随?”
副将莫宇辉担心地问道,他出身京城汝阳侯府,对京中的事比较了解。
“随陛下来的是尚书吕志宏和右侍郎曹莫,随行武将基本都是那些没出过京、靠祖宗荫蔽的,步老将军和魏老将军主动请缨,但被陛下以他们年老为由拒绝了。”
蓝晏清叹了口气。
宣朝重文轻武,再加上近十几年战乱不断,以至于武将凋零,能打的将领要么在战场上,要么垂垂老矣,京中也实在没有能征善战的。
众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这御驾亲征的阵容有点儿像草台班子。
最终还是最单纯的肖雨扬说了实话,“这不是胡闹吗?打仗可不是把人凑齐就行了啊?没有军需不说,军队内部还矛盾重重,这怎么看怎么是来捣乱的,这该不是北狄的援军吧?”
“闭嘴!”
蓝晏清阻止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们回去都约束好各自的部下,各处防线仔细巡查,只要有我们在,无论圣驾来不来,这兰谷关都固若金汤。
另外,算算路程,再有七八天圣驾就该到了,派人前往接应,预备迎驾。”
蓝晏清等人为了御驾亲征的胜利尽心尽力做足了准备,但这次亲征的主角实在是有些荒唐,行军途中状况频出。
等了八天,蓝晏清没等来圣驾,等来了荣韶凌的信,信中告诉他,粮草不必着急,京中赵海齐带伤理政,已从各地征调粮草军需,而荣韶凌也给临近几省巡抚写了信,请他们先就近支援一部分粮草。
多亏了弘嘉帝之前指使着荣韶凌天南地北各省的跑,荣韶凌又刻意结交,所以他在地方大员间还是有几分薄面的,给蓝晏清协调点儿粮食不成问题。
在信的最后,荣韶凌再次提起了蓝敏仪,蓝晏清娇娇软软的小女儿马上就会来西边探亲了,让他注意接收。
蓝晏清倒吸一口凉气,这兵荒马乱的,荣韶凌怎么这时候把敏仪送来了?
再往后看,蓝晏清就看到她小女儿为了给他祈福,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地上了金莲寺,生生把自己嗑晕了,膝盖、额头和双手血肉模糊的。
荣韶凌就是被她这行为震撼才松口让她来边关的。
蓝晏清心脏紧缩了一下,他娇娇软软的女儿啊!
在信的最后,荣韶凌十分不符合身份、十分不合时宜地隐讳提醒他:打得过就打,打不过的话,视具体情况而定,只要不造成严重后果,能跑就跑,保存实力以图再战,比白白牺牲要有价值的多。
不能怕死,可也要惜命,毕竟还有许多人盼着他们平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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