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蓝晏清出征的日子,一大早,天还没亮,平西王府就热闹了起来。
因为大军已在战场上,蓝晏清只带几百人西行,所以并没有什么誓师大会,他去趟宫里向皇帝辞行也就完了,顶多是城门口有个送别仪式。
昨日荣韶凌心情郁闷,酒喝多了,也就没有回宫,只当好友分别,彻夜长谈,反正从前荣韶凌也不是没在王府住过。
他们这关系没什么好避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同党,干脆大大方方好了。
今天两人一同入宫,蓝晏清放弃骑马,钻进了荣韶凌的马车里。
歇了一晚,又好好梳洗了一番,荣韶凌身上的酒气已经没了,只是气色不太好,眼下有些阴影,显得有些憔悴,可依然端正地坐在车里,身姿挺拔,眼神又恢复了从前的深遂坚定。
“今天朝会,想来几位老大人也该知道消息了,说不定能劝阻陛下呢。”
蓝晏清安慰道。
“不会。”
荣韶凌很肯定的说,“我朝重文轻武,对外态度软弱已成常态了,几位老大人可能会觉得此事有伤风化,但肯定会赞成的。
在与西戎已开战的情况下,一个公主又算得了什么,况且这事儿也不会广而告之,不怕丢人现眼。
几人中可能也就林宇林大人是真心反对此事的,可他这人最会权衡利弊,已经断定无法成功的事,他不会冒险去做的。”
蓝晏清沉默了一瞬,他说的有道理。
转了个话题,“你放心,我肯定会在入冬前将西戎人赶出国门,然后尽量留在西境练兵。
虽然公主殿下改嫁一事不能改变,但西境安稳了,公主殿下的处境就不会太艰难。
你在京城要小心谨慎,像昨日那种情况不能再有了,大皇子和三皇子虽然不睦,但却十分默契地预备先除掉你这个劲敌,一直盼着你出纰漏呢,只要有一点儿,他们就会抓住不放。
你从小就沉稳的不像孩子,怎么如今反倒沉不住气了呢?学学林大人吧,过刚易折,目标、意志不妨坚定,但为人处事,该变通的时候就得变通,换个方式说不定结果更好呢?”
“我知道,昨日的酒醒了,心也清醒了。
从前我争位总有些被迫的心情,我若不争,就得被他们除掉,还可能连累母后和小四。
如今我明白了,未来的皇位只有我才能坐,也只有我才配!
老大和老三比父皇也强不了多少,这宣朝的江山就得指望我了,总不能让太祖皇帝亲手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被断送!”
荣韶凌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蓝晏清很欣慰:“既然清醒了,就该活跃起来了,不能像从前那么消极了,除了徐家和我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们,你也该展其他势力了。
现在正是机会,虽然朝中主流是重文轻武,但还是有明智之士的,好好表现自己,纵然不能直接将他们拉拢过来,日后也会有诸多方便的。”
“你握紧平西军的军权,我在朝上展势力,胜利一定是我们的。”
荣韶凌很有信心。
蓝晏清在宫里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领了圣旨出了,城门口许多人等着送行。
蓝晏清一一道别后,正欲出,却只见从西边飞奔而来两匹快马,马上人看装束像是西北军的军服,但有些不同,上面有蓝家府兵的特殊标志。
来人远远就见到了城门口整装待的几百人,更看到了高高举起的帅旗,上面一个斗大的蓝字,蓝家能挂帅出征的也就平西王一人了。
两人来到面前,翻身下马,跑到队伍前面跪下,“王爷,三老爷为国捐躯了!”
蓝庆志死了,在乱军中被流矢射中心肺,还没回到营地就咽了气。
目前两军正在相持阶段,战事不算十万火急,前线的沈将军,就让蓝庆志的亲兵护卫一行三十人,扶灵回了京城。
现在灵柩停在城外三十里的驿站里,等蓝家派人来接。
后面送行的队伍中跑出一个小少年,是蓝庆志的嫡子,蓝晏城,他抓着来人的衣服晃着,“你胡说,我父亲是大英雄,怎么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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