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这段路,祁桑走在前头,她向晏淮鹤问道:“这块玉牌磕到了可有影响?”
“此非凡物,寻常的磕碰并不会对它造成损害。”
晏淮鹤摇了摇头。
她追问:“那要怎样才会使得这玉牌破损?”
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若是持有者身负重伤,或是性命垂危便可能影响到它。
同时,诸天阁内的另外半块也会出现一模一样的裂痕。”
“那如果说破损极为明显,甚至缺了半个角,便意味着伤势极其严重又或是多次遇险重伤吗?”
祁桑顺着他的说辞道出自己的猜测。
饶是晏淮鹤再迟钝,也意识到她会有此疑惑的原因是自己腰间的那块玉牌。
他沉默片刻,只回:“也并非只是如此。
修为若是高于持有者三个大境界,便能凭借蛮力捏毁这块玉牌。
当然,若是如此,诸天阁的另外半块不会碎裂,只会出现数不清的裂痕。”
也就是诸天阁的那块与性命相系,只有人死,命牌才会碎。
而身上这块虽与命牌同等效用,但别人能捏碎它。
“……”
她都问得如此刻意了,可他却没有正面回答她,那只能说明她猜得没错。
这家伙怕是不止一次身陷死境吧?
祁桑又问:“那么若是深陷困境,无法以剑令求救,是不是可以借这块玉牌传递消息?”
“玉牌只能凭诸天殿中另一块玉牌的好坏以作警示,并不能显现准确具体的方位。”
“方位可以靠平日里彼此的默契,以及附近留下的蛛丝马迹猜出来,这玉牌在某些情况下倒是比剑令要强。”
“……”
晏淮鹤摇摇头,“若是只剩下玉牌用以传信作为最后手段,那很显然已被逼至绝境。
时不待人,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保证当时是否还能保有沉着冷静的心神……其中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不要将它当做你的底牌。”
“我只是问问,谁说我要拿它当保命的最后一道底牌了?至于我的底牌——”
祁桑顿了顿。
之前在息岚时,她每次出战都做好赴死的觉悟,把它当作最后一战来看,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保命的底牌。
生,或者死。
将自己的一切押上,完全沉浸在力量沸腾的专注中,享受着生死一线的快慰。
但现在,她似乎应该要好好活着,要珍惜脉搏跳动的此刻,找回曾被丢下的自己。
她扬起笑,狡黠道:“我的底牌不就是——欸,保密哦。”
晏淮鹤只道:“既然是底牌,自己知晓便好,当然……最好,不要有被逼到那般境地的一日。”
穿过两扇门,拐过四道弯,晏淮鹤领着祁桑来到云笈阁的偏殿。
里头只有两位弟子在忙着整理卷案,她们听到脚步,意外地抬头,视线扫过两人,认出晏淮鹤的模样,异口同声地匆匆说了句:“晏师兄。”
而后,两人的目光停留在祁桑身上迟迟没有移开,一人不确定地开口:“晏师兄,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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