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岁倚晴又开始犯困,人坐着,眼皮一下又一下地合上,头也差点嗑到桌子上,引得敬清容长老看过来好几眼。
祁桑想着还是应该提醒她,便伸手在桌子下戳了戳她的手臂。
岁倚晴晃了晃头,勉强清醒了些,她偏头看祁桑的眼神,不知自己在脑海里想了些什么,莫名振奋起来,眼中仿佛燃起学习的兴致。
她朝祁桑激动保证道:“我会认真听的。
咳咳,小师妹你不会的就问我吧!
虽然我明白自己懂得不多,但我会认真回答的。”
这声音虽不算大,也刻意压低声音来讲,但凭敬清容长老的修为,恰恰好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道:“好啊。
那就请岁倚晴起来回答一下……”
岁倚晴闻言一个激灵,腾地站起来,和敬长老大眼瞪小眼,大脑一片空白:“……”
“欸,就知道你不会。”
敬长老摇了摇头,语气颇感无奈,他将视线移到旁边,接着道,“那旁边那个——祁桑,新弟子是吧?就你起来,帮她回答一下罢。”
“……”
祁桑怔了一瞬,心底五味杂陈,慢吞吞站起身,扫了眼纷纷看过来的其他弟子,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深吸了口,只道:“抱歉长老,弟子尚未听懂。”
接连两个弟子都回答不上来,敬清容感到自我怀疑,这题如此简单,他就讲得那般差吗?
这时,坐在前排的易云烨举起手,开口询问:“长老,我能帮两位师妹回答吗?”
“行,那就你起来。”
易云烨简单说了几句:“众所周知,十四洲之中当以舒泉霞地为中心,其中卜算天机的玄易阁阁主玄丹子……”
等易云烨不疾不徐地讲完,敬清容心底升起一丝欣慰,面上缓和,便道:“都坐下来罢。”
祁桑舒了口气,还好有人解围。
整堂课,祁桑听得磕磕绊绊,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岁倚晴更甚,虽没再睡觉,但拿起笔在书上乱写些什么,将讲课的声音全当耳旁风。
临近晌午,堂外响了一声剑鸣,众人闻声便纷纷躁动起来,敬长老也停下他滔滔不绝的讲述,收了声,起身走人。
敬长老走后,岁倚晴恹恹的神情转瞬消失不见,脸上挂着笑。
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祁桑,问:“师妹,我能看一下你的铭牌吗?”
祁桑从腰间取下铭牌递给她。
她翻开背面仔细一瞧,脸上笑意更浓:“好耶!
我总算不是最小的那个了!”
不同时候入门的弟子,铭牌背后的云纹会有所不同,一般以云纹的复杂程度来区分。
云纹比自己的简单,便证明此人入门时间较早,得称呼一句师姐或是师兄。
祁桑铭牌上的云纹比岁倚晴铭牌上的多了两个小卷云。
岁倚晴拉着她感叹了好几句,祁桑这才知道岁倚晴因睡过头而错失和其他弟子一同取身份铭牌的机会,导致在她入门之前,岁倚晴便被其他弟子戏称为小师妹。
祁桑不明所以,问:“所以,小师妹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
宗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最小的那个弟子在修为达到兼神境之前不允许下山!”
岁倚晴煞有其事地道,“但是呢,已有师尊的弟子不在这条规矩制约之中,所以师妹,你可是天定的小师妹啊!”
祁桑疑惑:“为何会有如此离奇的规矩?”
“不知道,但我们宗门正经的规矩不多,这离奇的规矩却还有很多,去春萱堂就能听到很多!”
“诶呀,岁师妹你就一个劲忽悠小师妹吧。”
另外一个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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