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别说,如果此时此地身在此境的是殷温娇本人,她如果当真生出了出家做女冠的心,说没有陈光蕊刺激的因素在,怕是连她自己都不信。
温娇想着,低微一叹,抬起眼眸,让殷开山与殷夫人明明白白地看清她眼底的坚定之色:“女儿的向道之心,因陈光蕊那厮而起,却与那厮无关。”
“当年女儿绣楼选婿,也是期盼着天长地久,恩爱情浓。
不意中间被一船夫刘洪杀出,致使与骨肉、与夫婿生生分离十五载,对‘世事无常’四个字实有锥心之体会。
好容易熬到夫妻团圆,却又饱尝人心叵测之苦。
女儿因而得知,世间恩爱、繁华、荣辱,总在不可测之间。
唯有性与命属于我自个儿,可又抵不过日月轮转,光阴飞逝的消磨。
也因此,女儿才生出了向道求仙之心,女儿自知资质愚,也不求能够长生久视,只求能够益寿延年,也算不枉度此生。
还请阿爹阿娘成全女儿的这一片愚拙诚心!”
说罢长拜不起。
因为看不见,也不知道二老是何表情。
温娇一时只听见殷开山与殷夫人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正自天人交战一般。
良久之后,她听见殷开山道:“满堂娇,你起来,地上凉。”
语气颓丧,似乎是已经认命。
温娇抬起脸,却没有起身。
只见老夫妻俩互相对视,彼此一瞬间皆是沧桑了许多。
殷夫人起身,亲自把她拉起来,坐在了自己身边,苦笑道:“都怪为娘,当初厌烦了家里一群舞刀弄枪的女汉子,一心想养个斯文的女孩儿,才把你教得那般文弱。
阴差阳错,让你吃了这许多苦,才早早地就看破了红尘。”
温娇被殷夫人拉着坐在身旁,身子微微一倾,将脑袋埋在了殷夫人肩头:“女儿能锦衣玉食地长大,又能凭自己的心意择婿,已是世间绝大多数女子做梦都不敢想的福气。
阿爹阿娘对女儿的疼爱人尽皆知,实在无需自责。
至于被歹人所迫,遇人不淑,原是女儿自己的运气不好。
阿爹阿娘能替女儿打算一时,终究不能替女儿一世。
女儿如今找到了自己想要走的路,二老该替女儿欣慰才是啊。”
殷开山忧心忡忡:“那名山大川哪个不是狼豺遍地,虎豹横行,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万一有个闪失可怎生是好?”
“阿爹,叶四娘说我的剑术已可以出师。
这些日子她没少跟我讲行走江湖的门道,女儿用心记着呢。”
温娇道。
她也不是脑子一热非得要去单身旅行,好试一试初唐的民间治安水平。
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已有至少八成的把握。
在如意珠的加持下,她的武艺精进度只能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能在有“半步剑仙”
之称的叶四娘底下混出个可以出师的认证,她如今的武艺至少也算二流。
见殷开山夫妻俩满眼不信,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温娇把离得最近的小几,清理一空,活动了下手指,把两手的关节捏得噼啪作响,忽地劈手就是一掌。
只听“咯嚓”
一声,这张足有一寸来厚的实木的小桌子被她生生从中间拍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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