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秀见她一副状况外的样子,可见徐华刚并未告诉她这个秘密,是个守口如瓶人。
她笑了起来,催促道:“快拿墨,画完了说不定我有印象呢?”
王婉仍呆愣不动,“我爹的画像……城墙上也贴过的,而且我也不擅长画画。”
林云秀摆了摆手,“那画像只是大概的样子,你画的,肯定很细,比如脸上有什么特点,全身有什么特点,都可以,形不像没关系,关键神像。
难道……你不想早日找回爹吗?”
最后一句话被林云秀咬得严肃,王婉眉头紧了又舒,舒了又紧,终说道:“好,我试试。”
林云秀坐在边上看王婉作画,看她咬着唇一遍又一遍地加细节,神情是那么的认真。
徐华刚进屋时也愕然看到王婉在画她的父亲,后望向林云秀,那眼神好像是在问:“你是在帮忙找王婉父亲?”
林云秀点了点头,因为徐华刚知道她这个手法的,要否认也很难。
徐华刚进来又出去,丝毫没有打扰王婉画她的父亲。
甚至王婉都没有注意到徐华刚,她画了快半个时辰了,林云秀也没有催她,只静静地看着她笔下的父亲逐渐成形。
林云秀忍不住想,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模样。
她看着自己只有虎口上的茧,又想着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伤。
如果自己在他们身边长大,那他们应该没让她吃什么苦。
想到此,喝忘情水,是不是有些遗憾?即便自己心里真的受了太重的伤,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慢慢愈合的。
记忆的遗忘难免有些弊端,对自己好的人也一并给忘记了。
这是林云秀第二次动摇了。
“画好了。”
王婉纠结了半天,才放下毛笔。
她吹了吹墨迹未干的墨迹,交给了林云秀。
林云秀接过后,认真地看了一眼,道:“你爹爱笑。”
这就是在王婉心中父亲的形象。
王婉在那日说若父亲真的杀了人,也不会改变她对他的爱,因此愿意代他赎罪。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她的亲生父亲。
林云秀将画像四四方方地叠了起来,对她道:“虽然我没有印象,但我经常到处走,一定帮你留意。
如果你还想起有什么特征,可随时来告诉我。”
“好。”
王婉轻应,默了一会儿又轻轻地叫住,“阿秀妹妹,我知道你找东西是有一手,所以是想帮我找人吗?”
林云秀顿了一顿,没想到还是没瞒过她。
“所以,如果没找到,你也不要失望。”
“不,是我要感谢你,你帮我的可太多了。”
王婉说得很认真。
“想要感谢我吗?”
林云秀摸着肚子,“那有没有馒头?我带回家当午饭吃。”
王婉笑道:“你果然是天天吃馒头吗?家里没有馒头,不过我有别的东西要给你。”
林云秀吃了一惊,一面收好纸和毛笔,跟着王婉来到外面,一面说道:“但是……也没有天天吃啦……”
“可是前段时间我总是看到你在一棵大榕树下吃馒头的。”
王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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