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血液被强行推送到?了另一人的口中,湿滑的蛇扫过?齿间,弓虽石更?的卷起另一条瑟缩的蛇肆意戏弄、品尝,最后直抵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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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白秋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开?始生理性的干呕,想把抵在扁桃体?处的东西推出去。
然而无济于事。
他?眼角含泪,被迫口因着对方口甫过?来的热血,喉结滚动着将其尽数送入胃中,一次,又一次……
对方疯狂的,像是要将自身经过?心脏的血液全部输送到?他?的身体?里。
「……不,够了……」
「……够了!
」
……
……
夜晚的皇庭花海随风摇曳起一股又一股的花浪,冷白的月光携卷着花香四溢的晚风拂起层层叠叠的纱织窗帘,悄无声息的蹿入室内。
躺在床上?的青年虽紧闭着双眼,但眼皮下的眼珠一直在动,额头更?是出现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显然是被梦魇住了。
“……不……够了、唔……”
席白秋微启的唇边溢出几?句细碎的梦呓,令一直在观察他?的荆炀再度垂首,用唇压上?了他?的唇。
第五十八个吻。
或许……
还可以再渗入一点。
荆炀用双手捧起席白秋熟睡的脸,眼中不在克制的涌现出令人战栗的痴缠与爱意,他?近乎沉醉的用蛇撬开?对方的口,口允对方的蛇,食对方的气息……
睡梦中的席白秋眉头紧皱,因长时间被迫张开?的下颌变得酸涩不堪,但他?动不了,醒不来,只能任人宰割。
渐渐的,席白秋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愈发困难,像是有什么湿滑的东西不停的在堵他?的咽喉。
但每当在他?真?的快要窒息的时候,又会?吝啬的渡给?他?一点点氧气,故意引着他?主动去索取。
荆炀像是被取悦到?了,不由低笑出声,但接下来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狠厉,让多年压抑着情感终在此时此刻释放出了零星半点。
因为荆炀知道他?不会?醒来。
毕竟牛奶,可是安神的。
-
翌日清晨。
“咳……咳咳咳……!”
席白秋双手撑在洗手台前忍不住低咳,也?不知是昨天?着凉了还是怎么,一大早醒来嗓子又干又疼,一吸凉风就发痒咳嗽。
而且他?的下颌骨也?酸的不行,嘴唇更?像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又红又肿的。
席白秋掬起清水扑了扑脸,感觉大脑还是昏昏沉沉的。
只是他?虽知道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但醒来后只有很模糊很模糊的印象——只知道自己大概梦见是和荆炀在一起,至于其他?的什么走向什么细节根本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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