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榑也知道自己名声太臭。
一时间让上官海棠对他顺从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他可以来日方长,日久生情,日后再说……什么的嘛。
倒也不急在一天两天。
“屈服不屈服什么的的,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这里可是本王的地盘,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来吧,陪本王做点小妾该做的事情”
朱榑面上露出戏谑之色,故意朝她挑眉挑衅。
上官海棠脸色大变,下意识用双手捂住平坦的小胸脯,后退两步惊恐地道:“白日宣淫!
死淫贼!”
却没想到。
朱榑坐在软塌上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只是打了个响指,漫不经心地下令:“来人,给本王把麻将桌子抬上来。”
然后目光重新落在上官海棠身上。
“你在说什么白日宣淫啊?”
“本王是想让你陪我打马吊(麻将),你想哪儿去了?”
“哦小小年纪思想竟然如此龌龊,到底谁才是淫贼啊?啧啧啧。”
“还是说,你想和本王……白日宣淫?”
朱榑恶趣味地嘲讽道。
虽然他嘴上对上官海棠口无遮拦,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打算动她。
之前对她乱讲话。
一方面是在朱无视面前维持人设,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省得她塌房塌得太彻底,伤心欲绝。
诚然。
朱榑从来不冠冕堂皇地掩饰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男性的需求。
而名义上来说,上官海棠现在也确实成为了他的小妾。
但他从来不是没有底线的人。
要知道。
上官海棠才十二岁。
在这个年代的确是已经可以为人妻妾的年龄,但在上一世,这可是要把踩缝纫机踩冒烟的行为。
当然,以他今时今日所处的时代、身份、地位。
没人会因此制裁他。
但他始终认为,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打破自己的底线。
“你……!”
“我才,我才没有!”
听到朱榑的话,上官海棠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同时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只是打马吊?真的假的?还是这淫贼又要玩什么花样?
直到看到下人真的端着桌子、椅子、麻将等物,干净利落地摆在偏殿之内,连茶水瓜果都一并端了上来。
另外两个侍妾扭动着细痩的腰肢赶过来,轻车熟路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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