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闻言,心中不解更甚疑惑。
自家掌印并不热衷参与皇子间的勾心斗角,更不会因党派之争而站队,所以漆如隽的人向来是不跟太子和二皇子那边有所沾染。
但现在掌印居然让他派人去太子身边,还不是监视,而是保护……
这未免也太蹊跷了吧。
方和憋了又憋,还是没憋住,最后把疑惑都问了出来。
他跟在漆如隽身边的日子不算长,可忠心与赤诚却毋庸置疑,毕竟是漆如隽亲自挑出来的人,因而虽为人大大咧咧直白莽撞,漆如隽也未曾过分苛责。
“掌印,咱们和诸位皇子那边从未有过交集,如今安插了人,是否有些不妥?”
听见方和的问题,漆如隽说:“只是保护罢了,不妨事。”
未等方和继续深思,他又接着道:“我负责春泉行宫一应事务,又加之四公主才遇刺,难免会多戒备些。”
“不只是太子身边,还有整个春泉行宫,你都要记得吩咐手底下的人打起精神来巡逻,切勿出现任何疏漏。”
“春雨连绵,行宫又在山上,保不齐会生某些不可预料的变故。”
漆如隽说完这番话,抬手揉着眉心,脸上隐约透出些倦怠。
忧虑蔓延,他心中迸出未知的惶恐。
又要思量着方方面面的事情,生怕遗落了哪一点,就造成难以挽回的错处。
要想保住现有资本,且妄图不断向上,那这一路走来,他便不能有任何疏忽。
若落了把柄,便会被人掣肘。
身处高位,享受着被人仰望、手握权力的滋味,所付出的代价亦同样是常人无法承受的。
仰人鼻息的感觉不好受,在漆如隽之下,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方和这般忠心耿耿,有多少是明里暗里想着将他拉下去后取而代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漆如隽只能慎而又慎,才能确保自己不会行差踏错。
雨水像滴不尽的星辰,时歇时续,天幕阴下来,转瞬又收束。
谢家的动向打听不出来,但漆如隽并没有完全放弃,他内心惴惴不安,私下还是想着办法插了探子进去。
太子仍日日午时上山,又傍晚下山,皇帝与之置气,存了心思要磨人。
最好的消息便是宁浮蒻恢复得挺好。
她窝在榻中又睡了一整日,第二天总算有了精神头,能由丹曦搀扶着下床出屋子透透气了。
这日晌午,难得的没有落雨。
从山下运上来一批新鲜的樱桃,个个嫣红饱满,蒂梗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春露。
膳房那边将各位主子的份例给分好后,还剩下些许,便都送去了世家勋贵的院落中。
谢怀殷瞧着那一篮子樱桃,口中生津,顿觉酸得很。
他不爱吃这些金贵小玩意,往日也没谁会这么毫无眼色地送来他面前添堵。
但这好歹算是皇家御赐之物,不吃便罢,可不能扔。
谢怀殷越看越烦躁,边境军士们时常饱一顿饿一顿,食不果腹,衣衫单薄。
军饷到不了,王都这些达官贵人们有一大半的责任。
骄奢淫逸,纸醉金迷,衬得是边境的兵荒马乱,民不聊生。
他知自己不该将两者牵扯上,世间享乐者甚多,总要有蝼蚁垫在下面成为托举这一群人的基石。
繁华两字说来容易,渗出来的却全是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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