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律的动作显然比昨天熟练了不少,也许在这方面,男人就是无师自通,学习起来也很快。
他的那只手还算是很安分,只是捧着姜淮安的脸,但是力道却很强势,不给怀中的人一点躲开自己的机会。
安静的房间里,水啧声就显得格外明显,也格外色情。
姜淮安被亲得浑身软,只能无措地伸手拽住周以律胸口的衣服。
可是薄薄的运动短袖,隔绝不了周以律现在滚烫的身躯,姜淮安只觉得自己拽着周以律胸口衣服的手,在这一刻,像是触摸到了什么火山喷后的岩石。
好烫。
好热。
明明已经有风吹了进来,但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胸闷到无法呼吸?
唇瓣被眼前的人舔舐地麻,气息交融之间,她只能闻到独属于周以律的气息,那么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呼吸,又攻占了她的大脑,让她此刻简直无法思考。
当周以律感觉到怀里的这具身体变得越来越软时,他几乎没有多余的考虑,一转身,直接将姜淮安抵靠在了身后的玻璃门上。
冰凉的玻璃门贴上了姜淮安的后背,而胸前则是周以律滚烫的身体。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姜淮安顿时一个激灵,差点轻颤起来。
她的呼吸早就乱了,甚至不得不跟着面前的周以律一起变得急促起来。
因为还被周以律的手捧着脸,姜淮安逃不出去,只能奋力伸长脖子,像是这样就能抢夺一丝丝的新鲜空气那般。
可是她不知道她现在的动作,只是对着已经露出了獠牙的年轻男人暴露出自己更加脆弱的地方。
当那一截修长而白皙的脖颈出现在周以律的眼前时,周以律几乎没有多余的考虑,直接低头,咬住了姜淮安的脖颈。
“呃——”
姜淮安都不知道自己会出这样的声音,可不是她的故意,而是在周以律的动作下,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脖颈是多敏感的地方,但是现在她却能感觉到颈上的一块软肉被周以律的唇舌叼起,锋利的牙齿在那一块软肉上细细地研磨着。
不上不下,像是将性命交托在这人的唇齿之间。
那种战栗,让姜淮安站不住脚。
姜淮安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喘息,“……别咬了……”
她觉得自己受不了。
这三个字,带出来了一长串的可怜巴巴的哭腔。
等到周以律终于停下来时,姜淮安的脖颈上,已经有一枚新鲜的红痕。
像是草莓。
随后她就被周以律大力地抱在了怀里,像是要嵌入对方的身体里一样。
姜淮安害羞得不知道要怎么从周以律怀里抬头,她的头顶已经先传来了周以律闷闷的笑声。
等姜淮安被周以律拥着坐在身后的沙上时,姜淮安脸上还有些红。
虽然周以律还算是规矩,除了亲她之外,也没有做什么别的令人觉得害羞的事,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以律的吻技太好,她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小腹也觉得有些酸涩,但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
阳台上的玻璃门已经被打开,外面的海风被大张旗鼓地吹了进来,立马就将房间里刚才的那一团浓得像是化不开的暧昧给吹散了。
周以律随便选了一张碟子,放起来。
既然是家里,那东西也是一应俱全。
只是在周以律的冰箱里,没有什么蔬果肉类,唯有啤酒和饮料。
周以律给姜淮安拿了一瓶白桃汽水,自己拿了一瓶可乐,就又坐回到了沙上。
姜淮安:“你说你之前就住在这里?”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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