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深处,顾兰时从里头拿出个上锁的盒子,又从另一边摸出个小荷包,打开从里头倒出小钥匙。
盒子一打开,他没现自己在傻笑,金灿灿的镯子,样式稍素些,但显然是新的,没怎么戴过。
他将镯子拿起,左右,确定没有短缺后,心满意足又放回去,仔细上了锁,塞回柜子最底下。
这两年日子过得不错,金镯子是去年冬天买的,算起月份,买回来不到一年。
去年冬天运气好,卖掉十来头肥猪,又抓了几条值钱的蛇,还有卖鸡蛋卖冬菜的钱,赚了大几十两。
原本想攒着不动,谁知裴厌有一天卖了猪和蛇回来,他还等着给钱袋,裴厌却抓着他的手,往他手心里放了个金光闪闪的镯子。
一个金镯子,花了十几两,他心疼得不行,却也高兴得不行,一边肉疼一边笑,金镯子戴在手上,简直乐开了花。
裴厌经常往府城跑,见惯了穿金戴银的,回来见顾兰时没几样饰,便留了心,猪钱蛇钱一到手,就转了几个金银铺子,挑了个合适、不那么张扬的。
和以前不同,他俩手里有钱了,十几二十两,虽说是一笔大钱,但不至于伤筋动骨,一件贵些的饰,能让顾兰时高兴一整年,怎么都值了。
只是镯子戴了没几天,顾兰时觉察到村里的风言风语,自己一想也是,银镯子在乡下是不多见,可稍微富裕些的人家,还是买得起的,手饰就不同了,即便不刻意露出来,手垂在身侧,镯子自然会往下滑,亦或者干活挽起袖子,露出一点边角,若是被人见了,总会多问问。
他娘有一天过来串门子,劝他说,如今还太年轻,出门在外,也不适宜露财,有那个富余,自家知道就行了,不好太张扬,过几年日子更好了,金镯子再戴上也不迟。
顾兰时素来不显摆炫耀,便听了他娘的话,再说了,他有点舍不得戴这个金镯子,戴两天新鲜新鲜就成了,平时怎么都要干点活,还要带孩子,镯子弄脏或磕碰到了,他自己也心疼。
于是便将镯子收了,想起来才打开,高兴高兴。
“阿姆。”
星星一边笑一边喊他,伴随着小鱼儿的哇哇奶叫声,也学着哥哥呼唤。
“来了。”
顾兰时锁好柜门,喜滋滋往外走,现父子三个在花藤架下玩耍,裴厌抱着鱼儿坐在秋千上。
星星伸着肉胳膊推爹爹荡秋千,可惜他力气还不够,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法儿让爹爹飞得很高,才喊阿姆求救。
顾兰时笑着过来,帮儿子一起推走裴厌,星星又跳又笑,高兴极了。
鱼儿太小,除非大人抱着,平时都是星星自己玩秋千,大人推他,兴起时一定要和爹爹阿姆还有孃孃换着来,每个人都要飞几下。
花藤架搭得高,在头顶挡住了日头,斑驳阳光从缝隙中落下。
花儿开得灿烂,红色花瓣迎风而展,蝴蝶翩翩飞舞,时而停落在花上。
风吹来,藤叶枝蔓晃动,花架再往上,初夏的天很蓝。
青涩杏子挂在枝头,杏树今年刚长成,没有后山那边结的多。
已是下午,但尚未到做晚饭的时候,一缕青烟从烟囱里飘出,随着风倾斜散开。
灶房,顾兰时正在烧水,听见外头动静,喊道:“裴厌?”
“是我。”
裴厌说着,将锄头靠在墙上,没听见孩子声音,问道:“星星和鱼儿不在?”
大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顾兰时往灶底添一把柴火,出来说:“星星闹着要去阿婆家,鱼儿要跟他,我就让周姐姐带他俩过去了,正好,省得他俩捣乱了。”
“嗯。”
裴厌点头,早起都说好了,他今天想洗洗,趁着下午干完活,洗完就不出门做事了,也歇歇。
夜里点灯什么的太麻烦,倒水也不方便,他俩总是找个空闲白天洗。
顾兰时挽袖子,提了门外的空桶进灶房,说道:“屋里浴桶放好了,竹屏也挡了。”
见院里木盆有净水,裴厌洗掉手上一些泥脏,听见顾兰时舀水的声音,他很快进去,等舀好后,一手提一个木桶就往东屋走。
浴桶里的水足够,裴厌放下木桶,搁在一旁,伸手在水里试试,冷热正合适,一旁的高凳上,干净衣裳也放好了。
顾兰时提了半桶凉水,一进来见裴厌站在竹屏后面解衣,问:“兑好了?”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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