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提我名字。”
“真他妈孬,你不是惯会欺负我,这他妈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狗咬人可以,你见过几时人咬狗的?”
相比逢宿的愤怒,江念远这当事人就显得淡定极了,可这淡定也说明了不在乎。
这世间,对敌人最深的厌恶不是愤怒和痛恨,而且忽视和冷漠。
因为在我心里,你压根连做我对手的资格都够不上。
“我他妈……”
江念远斜了她一眼,虽是轻飘飘的,但逢宿还是改口了。
“我是替你气不过。”
声调降下来几个值。
“我知道,可在我眼里,他们看起来都很可笑。”
江念远没等着逢宿接话,就自顾自地往下说。
“凡事留点余地,尤其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傻逼们。”
这话,说得可算是恶劣了,她还没见过他正儿八经的骂过人,特别是骂人傻逼。
嗤,也别说这三观正不正了,她就觉得这才男人,那傻逼就该骂。
江念远也冷呵,“看着傻逼跳墙不觉得好笑吗?”
逢宿一头黑线,她男人内心戏还挺多。
江念远又低头瞥了一眼逢宿,因着刚才他的情绪,小姑娘就被她夹着走了一路,望着他的样子可怜巴巴的。
噗嗤一声,就笑了。
“不过宝宝和他们不一样。”
逢宿疑惑,嗯了一声,尾音上扬,意思是让解释。
江念远把她放了下来,扶着她站稳,然后低头覆在她耳旁说了句话。
“你是笑起来很好看。”
他们是看起来很好笑。
一句话,小姑娘就忘记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心情愉悦地脸上开出了花。
江念远感觉她又成了顺毛被顺得舒服极了,而后被满足的猫。
小姑娘心情一好,就跑到烧烤摊信誓旦旦地表示要给她这个会说好听话的男人烤些吃的。
目的嘛,就是让他吃了后,能够有力气说出更多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