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不置可否,问道:“尊使若是北周一方,将会如何应对呢?”
“勋州刺史韦孝宽必然不会坐视。
只是勋州的兵力有限,韦孝宽虽能,未必是贵国对手。
北周定会从长安起兵,渡大河来救。”
高长恭还是神情淡定:“尊使深知北周军的战力强弱,觉得战况会变得如何。”
侯胜北沿着刚才划出的线段,又从西向东,缓缓推了回去:“北周大军如果从龙门渡河,汾北防线长达数百里,难以尾兼顾,南面又有韦孝宽牵制,贵国只怕是要吃些小亏。”
高长恭深深看了侯胜北一眼:“那么我朝该作何解呢?”
侯胜北打了个哈哈:“斛律丞相一人难顾两端,只怕是要段丞相,还有您出战了。”
高长恭继续问道:“若是如你所说,段丞相和我若出战,取何处为上?”
“三杰合力,北周自是难当。”
侯胜北奉承了一句:“若是保守起见,仍然反推回去,恢复在龙门隔河对峙的局面。”
他展颜一笑:“只是段丞相和兰陵王都非因循守旧的凡将,大可乘着北周军与斛律丞相在南线对峙之际,径自北上,攻柏谷,取壶口,围定阳!”
高长恭猛然瞪视着他:“尊使果然知兵。
要不是这进兵方略只有段丞相和我二人知道,真以为贵国在我军安插了高级别的奸细。”
被兰陵王锐利的眼神盯着,侯胜北神情自若,继续道:“只是北周军部也非等闲,国力足以支持两路作战,多半会同时兵来争宜阳。”
高长恭目光灼灼:“那又如何?”
侯胜北耸耸肩:“贵国在汾北集中精兵猛将,宜阳方面只怕挡不住北周攻势。”
这隐隐是指北齐如今除了三人,再无能够独当一面的统兵大将。
高长恭自然深知本朝内情,想要生气,却升起一阵无力感。
想当初神武帝起兵,麾下诸将云集,怎么就到了如今一将难求的地步了呢?
侯胜北补了一句道:“贵国在汾北取胜之后回援宜阳,此前的拉锯局面又是在所难免。”
兰陵王善解人意,主动道出他的想法:“所以尊使才提议此番两国联手,贵国攻取江陵乃至襄阳,以分北周军势?”
“正是,贵国和北周既然要战,不如我朝也加入,一起做过一场。”
高长恭冷笑一声:“尊使巧舌如簧,是欺我朝无人吗?”
“此话怎讲?”
“宜阳、汾北,都是关中门户,北周必救之所。
襄阳远隔千里,江陵更不过是附庸而已,真要力所不逮,北周放弃也就放弃了。”
兰陵王玉面含霜,含怒说道:“我朝与北周打生打死,贵国却取得极为关键的战略要地,把我朝当成什么了?”
侯胜北听后却是一喜,高长恭开始衡量利弊,便是有所心动。
“若无此实利,我朝也不会作此提议了。”
他态度极为诚恳地说道:“贵国与北周此消彼长,其势不两立。
若能削弱北周,我朝取实地,贵国得大势,合则两利,还请兰陵王熟思。”
高长恭再次冷笑,俊美的面容如罩寒霜,道:“我朝要是不答应呢?”
侯胜北面不改色,真心诚意地道:“那我朝只有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高长恭讽刺道:“只怕还要坐等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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